头上,呜嘤一声。
所以他到底叫阿隐。
还是阿银?
……
翻来覆去了一晚。
第二天睁眼时,已经到了下午。
阳光散漫地钻进来,陆北柠打了个滚,拿起手机就看到褚思昂的信息,这家伙说他去工作室排练了,冰箱里有早餐。
本来还挺感动的,结果爬起来一看,发现所谓的早餐是一根火腿肠加一袋老坛酸菜。
还是袋装的。
“……”
陆北柠嘴角一抽。
就不该对这王八有什么期待。
冰箱门一关,陆北柠揉着脑袋进浴室洗澡,随后又吹干头发,老老实实对着浴室的镜子涂气垫粉,扎丸子头。
整装完毕,她又重新闻了闻身上的衣服。
还好,烟酒烧烤味儿散得差不多。
一切准备就绪。
陆北柠舒了口气,在明亮的灯光下,对着那张软糯又甜美的脸,伸出两根食指,把两边的嘴角往上生硬地戳了戳。
“你好,我叫陆北柠!”
……不行,太傻了。
“嗨,还记得我吗?”
这也太土了!
“昨天晚上,谢谢你。”
啊啊啊怎么可以这么做作?!
完全不吝惜娇嫩的皮肤,陆北柠使劲儿胡噜着脸,刚巧这时电话响了。
陆北柠满脸挫败地走到客厅,顺手抄起手机一接。
是简惠的电话,“喂柠柠,起床了吗?我给你打了好几遍电话你都没接。”
“……”
女人温柔又嗔怪的嗓音像一道符纸,瞬间将她拉回现实。
想到昨晚那些自己那些大胆行为,陆北柠跟蔫了的小白菜似的,“昨晚上聚餐太晚了,睡到现在才起。”
“你看我一不在你身边,又开始不规律作息。”
“偶尔一次两次可以,多了可不行,这样身体都熬坏了。”
陆北柠抿出浅浅的酒窝,“知道了阿姨。”
“接下来两天打算做点儿什么,还和同学出去玩吗?”
“不一定,可能在宿舍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