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蕉蕉。
林蕉蕉胆子大,捞起那条蛇打了两个结,问她是要红烧还是清炖。
常玉婧连连摆手,让她赶紧把蛇给放了,毕竟之后地里的老鼠还要靠它来消灭呢。
“今天下午大黑它们就回来了,我得跟跟它们说一下,千万别去招惹蛇。”
常玉婧自言自语着,这两天谢逸都有主动告知大黑它们的情况。
它们在警犬基地那的各项检测中表现都挺优秀的,最差也是良,其中大黑最亮眼。
据说,有好几只漂亮好看的狗给它挑。
五只都有配上对象,然而并不都是基地的警犬,小西和小贪的是镇上的。
不管怎样,不用她操心真的是太棒了。
常玉婧看完油菜花,琢磨着能打多少油菜籽。
地里开花的植物多,蜜蜂们可忙了。
那箱野蜂已经安心待下来,它跟中蜂不是同一个品种,但也不是外来蜂,可以和谐相处。
常玉婧转了一小圈,骑着三轮车回家,今天大黑它们回来,她准备拿几根野猪排骨,给它们做个好吃的。
她刚把排骨丢到盆里解冻,听到酸奶牛奶在门外叫,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条细线在地上扭动着。
常玉婧被吓了一大跳,往后退了一步,“酸奶牛奶,你们怎么捉蛇?小心被咬了!”
牛奶踩住不断扭动的小蛇,歪头看常玉婧,有些不解地看她,嘴里发出沉闷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啥意思。
还没等谢平回来处理,牛奶就叼着小蛇跑了,酸奶没跟着走,蹭了蹭常玉婧的脚,在灶膛口一坐,抬起后腿开始舔毛。
常玉婧拍拍胸口,本来她还没把手机接收的信息太放在心上,这回不由也上心了。
这是一个靠近山林的农场,跟孤儿院完全不一样的环境,它的春天也是不一样的,她得用发展的眼光来看待。
今天的天气阴,不冷不热,谢平把豌豆和荷兰豆都拔回来了。
常玉婧搬了把小凳子出去摘豆荚,问谢平他们最近在地里有碰到什么动物没?
“有不少。”谢平点头,他知道常玉婧怕蛇这类软体动物,“我让谢逸买了了雄黄啥的回来,屋子附近撒一遍。”
“蛇应该不多吧?就怕有毒。”常玉婧说,“等谢逸回来,让他找我报销雄黄的钱。”
“是没毒的。”谢平说,“不过我还碰到了黄鼠狼,要不要驱赶?我怕它们来抓鸭子?”
常玉婧有些意外:“你看到几只?”
“前天傍晚看到了一只,跟猫差不多大,很警惕。”
“去年是有一窝黄鼠狼,如果是它们的话,应该都不会来咬家禽,但如果是新搬来的,就难说。”
农场的农作物长的好,良性循环下,水土质量也好,自然吸引越来越多的动物。
要不周围那么多的鸟巢是怎么来的?
“那我们多注意一下。”谢平并不放心。
有的黄鼠狼嗜好家禽,但有的没有,但不得不说,它们确实是田鼠的天敌。
林蕉蕉摘了一个花菜回来,中午吃花菜米粉汤,“你们在聊什么?”
“说农场出现的动物。”常玉婧说,“林婶见过吗?”
“就刚才那条菜花蛇,也不对,还有燕子,这两天我瞅见有几只燕子,可能准备要来筑巢。”
“我也看到了,燕子好,能吃害虫。”
“什么,有燕子?它们这么早飞回来吗?”常玉婧诧异地说,她都没看到。
“我们这边更靠南,天气暖和,它们回来得早,北方要晚一点。”林蕉蕉笑道,“你介意燕子在你家筑巢吗?”
“不介意啊!”常玉婧还记得那首小燕子的歌,在孤儿院从小听到大。
“鸟巢下挺脏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常玉婧有些诧异,脏?没那么夸张吧?
一直到她家屋檐下筑满了鸟巢,她才深切地体会到林蕉蕉的话,这要是没在鸟巢下弄个隔板,那是随时随地都可能下“地雷”。
而此时,常玉婧对小燕子的印象,还停留在以前的文字印象上。
卫呈晋今天自己去吃药,回来的时候一脸郁闷,到吃完饭的时候,还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