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相当聪明的水平了。
“哇啊！”
兽人们把馒头围了起来，“真聪明！”
“算对了吗！”
“切。”尼古拉斯眯起眼，“就算会算数，但是这种小鬼还是完全不能和我相比，这点你是明白的吧？”
“咳，当然当然。”缇娜从意外的惊喜里回过神来，“毕竟这群孩子连‘酒’是什么都还不清楚。”
“接下来我打算给他们进行临时的员工培训，尼古拉斯接下来要跟我们一起吗？”
利维坦嗤笑一声：“她不是已经把这里划进自己的势力范围了吗？那当然需要她帮忙教了。”
“没问题吗？”海伦娜征询般看了缇娜一眼，罗伯特难得也有些机灵，他也跟着看了缇娜一眼，显得有些意外：“让我们在酒馆工作吗？不是挖矿之类的？”
“之前就说了，你们的爪子也根本不适合挖矿吧。”缇娜双手叉腰，“怎么还想着这个呢？”
“可是……”罗伯特有些迟疑，“知道是有兽人的酒馆，他们真的还会进来吗？”
“刚刚我可是带着你们大摇大摆进店里的。”缇娜笑起来，“也没见有些人哭着叫着逃跑吧？”
“放心吧，既然会进这家店，当然就是毫不介意兽人的家伙了。”
“哼，何必在乎那群愚蠢人类的看法。”尼古拉斯不屑地轻哼一声，“不用担心，我会叫我家的小家伙们来给你捧捧场的。”
“你家的小家伙们来的话，这里才真的有可能没有别人敢来吧？”利维坦耸了耸肩膀，“放心好了，我会搞定的。”
他扫了海伦娜一眼，“酒水的品质没有问题吧？如果没问题的话，不如现在稍微培训一下，今晚我们进行一次试营业吧？”
“无论口头上教得多么好，不让他们见一下人的话，也只是空谈而已吧？”
“嘴上这么说，但你脸上完全是想看热闹的表情啊。”缇娜斜眼看他，“不许欺负他们哦！”
“来吧，小家伙们，我们先试一试，表现特别好的就参加今晚的试运营，不行的也不用担心，多练习几次就好了。”
兽人们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不安地看向缇娜，多少显得有些紧张。
缇娜清了清嗓子：“首先，客人进来以后，让他坐下，然后问——‘要喝点什么吗’。”
兽人们乖乖点头，跟着重复了一遍：“要喝点什么吗？”
“点单之后，记住他说的，去柜台问尼古拉斯。”缇娜指了指身材窈窕的吸血鬼，她拨弄了下自己的长发：“现在只有麦酒和果酒两种而已，没有别的种类。”
“等我找到类似酒曲的炼金产品，也想试着制造白酒，不过现在就先这些吧。”缇娜指了指柜台，“尼古拉斯会把酒取出来，然后告诉你们价格，你们就把酒端过去，并且问他要钱。”
兽人一个个专注地点头，看起来连耳朵尖都在用力记住程序：“要钱！”
“对，这一步很重要，不能忘记！”缇娜煞有介事地点头，“要完钱就把钱给尼古拉斯，如果遇到了任何麻烦也找尼古拉斯！”
兽人们挨个点头：“明白！有麻烦找尼古拉斯！”
尼古拉斯叹了口气，撑着自己的下巴：“哎呀，我可有一点不详的预感，你该不会扔给我什么大麻烦吧？”
“怎么会呢——”缇娜嘿嘿笑起来，“对了，你挑一个跟你一起待在柜台的孩子吧？教会他之后，你就不用亲自倒酒了。”
“很有道理。”尼古拉斯直起了身体，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的兽人们，“先说好，我可不喜欢强人所难，想要跟在我身边的小家伙，往前一步吧。”
兽人们左看右看，他们或许是因为天生的警觉，多少察觉到了尼古拉斯身上危险的气息，因此显得有些踌躇。
馒头往前迈了一步，罗伯特看了她一眼，也立刻跟着往前一步。
缇娜给他们鼓掌：“哦，是两位牙狼族的小勇士啊——”
兄妹俩立刻昂首挺胸，尾巴几乎同步地晃了晃。
尼古拉斯相当无情地说：“不会算数的那个就算了，就让这个小丫头跟着我吧，来，小狗狗，告诉我你的名字。”
她用指尖挑起馒头的下巴，轻佻地笑了一声。
馒头下意识回答：“我是牙狼族的……啊！是说人类的名字吗！我叫馒头！”
尼古拉斯：“……这个没品味的名字到底是谁起的。”
缇娜双手叉腰：“怎么了！馒头不是挺好的嘛！”
“没错，馒头可是很好吃的东西！”馒头跟着赞同点头，“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