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枫荷的日子过得很快,打打闹闹的时间里,就过去了五日。
这五日各大宗门的人渐渐到齐。
而这也就意味着,仙门大会要开始了。
沐晚晚一袭黑衣,现在正在半枫荷后堂的地板上打滚。
“我不想离开半枫荷,不想参加仙门大会,我不想打架!救救我!”
凤远蹲下身,将手递到沐晚晚面前。
“起来,不要耍赖。”
沐晚晚不情不愿得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
“今天下午的誓师大会,就不能不去吗?不就是他们站在台上说些有的没的的话。反正六派弟子打架,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又不会真的出事。”
凤远笑了笑:“那该去还是要去的,就连宋姑娘都要去,你怎么就不能去了?”
沐晚晚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等到比武场,看见了密密麻麻的仙门弟子以后,沐晚晚叹了口气。
“这么多人啊。”排队就要排很久。
剩下的半句,沐晚晚并没有说出口。
“师兄,师父叫我请你们过去。”
这时身着太衍宫弟子服的弟子来到近前突然开口。
凤远往周围看了看,而后道:“知道了,请你带路。”而后转身面对宋竹君点了点头:“告辞。”
沐晚晚他们也跟着告辞以后,跟着那弟子到了太衍宫的地方。
还未开口说话,镜深先过来替沐晚晚整理了一下衣领:“这么大的人了,连个衣服都穿不好。”
沐晚晚一笑:“师父没生气吧。”
镜深无奈开口:“转身就走的时候,没见你考虑考虑师父生没生气。”
沐晚晚又笑了,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个机关小兔子:“我把晚晚交给师父,师父不生气了好不好?”
镜深伸手接过:“我没有生气,你们年轻人为了些情谊去做这样的事,不考虑后果,我们这些老骨头也是谅解的。所幸,太衍宫还能做你们最坚实的后盾。再说了,我看苍山派坐在主位上的那三个人,也恶心的很。”说完点了点兔子头:“这兔子叫晚晚?”
沐晚晚点了点头。
“那上次放在我门口的小鸟儿叫什么名字?”
沐晚晚想了想:“没想好。”
镜深笑得柔和:“那便叫茗茗吧。”
沐晚晚笑问道:“哪个茗?”
镜深想了想道:“死不瞑目的瞑。”
沐晚晚一听,笑得勉强:“师父,你这个也太不吉利了。”
镜深没有说话,专心玩兔子去了。
转头家看见了青灰道人正对着凤远怒气冲冲。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了苍山派掌门的面子。你自己心里倒是舒服了。可有想过太衍宫?可有想过你师父我?”
听了这话的姜应偲,当即变了脸色,毕竟最开始站出来出头报家门的是他。
晦目真人看了看自家徒弟的脸,也很快想明白了,赶忙走了过来:“师兄,谁年轻时候没做些冲动的事情。这不是什么事情没有吗?你要是罚了远儿,这群孩子做的不就白做了。再说了,师弟我还有五师弟,都不怎么看得惯宋家那三个。他们算是得了我们的意思了,不行师兄你罚我和老五吧。”这话说完,晦目真人掐了一把翠芜真人。
翠芜真人吃痛,转过头来正欲开口大骂,看了看此番情景,硬生生转了口风。
“是啊,师兄!我与远儿素来亲厚,这回这事情我支持远儿,你要罚就罚我。”说着竟真的要跪下去了。
沐晚晚拉了拉镜深的袖子:“师父...”
镜深手随意一甩,就将翠芜真人抬了起来。
“大师兄近来愈来愈会耍威风了。是因为出了太衍宫,终于没有师祖管了吗?您这时时刻刻想着面子的性子,真得改改。不然以后太衍宫指不定要吃多少亏呢。顾了别人面子,失了自己面子的事情,师兄可没少干。”
青灰正欲说话,镜深又接了过去:“我知道师兄要说什么,这些孩子那日的事情做的不妥,回太衍宫之后再有处置也不迟。只是十二年前的事情,师兄也清楚,那高座之上的人是什么嘴脸,你也清楚。若不是顾及太衍宫的脸面,我都要走。更何况,那受欺负的孩子,于我们有恩。”
青灰道人叹了口气:“行了,归队吧。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凤远点了点头,转身向镜深的方向,开口道:“多谢三师叔。”
镜深没好气的开口:“你师父和明昭一样。一个爱面子,一个认死理。我也不是为了帮你,只是觉得宋家那小姑娘可怜。”
凤远笑了笑,慢慢地站了回去。
沐晚晚也站到了镜深身后,有些迟疑的开口道:“宋竹君哪里可怜?”
镜深摸了摸小兔子:“人家的家事,我们不便插手。你只记得以后能帮忙的时候,多帮帮吧!那孩子受委屈了。”
“诸位!诸位!”宋望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场上的队形瞬间拍好了。人人都将目光投向一袭白衣华服站在高台上的宋望。宋望继续道——
“诸位齐聚苍山派,乃是为了三年一届的仙门大会。宋某不才,并没有诸位手里的秘境,因此只能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