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大小姐把药递给她,又给她倒了一杯水,说:“这事情我比你更急,府里出了奸细可不是闹着玩的。”
“没准,是冲着你来的,今天不过是逮住一个机会来挑拔你我之间的关系,又有益与花蛇山强占其它城村的心思。”安颜说道。
“正是这话了,定是不止他一个细作。”东大小姐都有些愁了。
“那张脸,你可得收好了,她定是要过来讨的。”安颜又提醒她这个。
东大小姐蹙眉,说:“我把她锁起来。”
讫语就要起身过去,却被安颜给拦住了,她说,“你可得小心一些,免得……”
“怎么了?”东大小姐问她,且见宴清秋端着水走进来,他说,“外头竟下雨了。”
“今夜就把奸细找出来吧,另外也好瞧瞧那边两家人对东府是不是有不良居心。”安颜对东大小姐说,另又捂上她的耳朵细说了一些话。
东大小姐微微点头,而后便离了屋子。
厉容森问:“安颜,你方才同她说了些什么?”
“捉奸细……”安颜回答。
宴清秋坐在凳子上,问她:“你一定是给了她好主意了。”
“那就要看细奸是不是能够沉得住气了。”安颜缓缓吁出来一口气,而后就开始闭目养神。
“看来花蛇山上的人布着一个大局。”宴清秋说道。
“也该回去西城一趟了,也不知老者能不能守住。”
“老者的能耐大的很呢,守了西城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毁在这一刻。”
“宴清秋,你喜欢的那个女人呀,本事可真够大的。”安颜边说边去看宴清秋,似是意味深长。
宴清秋蹙眉,说:“她就是爱玩爱闹,喜欢被众星捧月。”
“毒仙子是她,千陌陌也是她,对吧。”安颜问。
宴清秋蹙眉,紧抿嘴唇不说话,又听见安颜说:“难怪你着急要去见她,原来是因为她嫁了别人了,让你心里不痛快了。”
“可不一定,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宴清秋不肯认。
“到底有多少男人喜欢她呀?”安颜又问。
“很多吧,数不清了,但我与她的交情最好,我们从小就认识,又有姻亲,自然是与别人不同的。”宴清秋说这句纯粹为给自己长脸。
“不同到从未想过来见你一面。”
宴清秋捂了下脸,而后说:“我也没什么时间见她,大家见面的时间谈不拢。”
厉容森嘴角微扬,深知宴清秋在扯谎。
安颜又问:“宴清秋,你有见过她的真面目嘛?”
“她就那张脸,其实我也不大记得了。”宴清秋实话实说,又讲,“小时候吧,我总是骂她丑,之后才觉得她长的其实不错。”
“原来你骂过她丑。”安颜微微点头。
“后面我爱上了她之后,就不觉得她丑了。”宴清秋又说。
“爱是一种什么感觉?”安颜问他。
宴清秋蹙眉,他其实也搞不懂,更是想不明白,他说:“反正,心里就是有她,放不下她。”又朝厉容森问,“你说是不是,你有没有爱过什么人呀?”
厉容森一愣,他没马上接话。
“我看你倒是天天把小花挂在嘴上,她说什么都当回事,那天不过说了句碗没洗干净,你就在意成那样了。”安颜这话说的似有意无意。
“我这人不喜欢被人瞧不起,她在侮辱我做事的能力。”宴清秋连忙辩解。
突兀的,就见外头有许多人过来。
在前面领头的人是府上的二管家,是个近四十来岁的女人,平时管府上的大小事宜,是个利害的角色。对旁人都不放在眼里,只对东大小姐服气,她说:“东大小姐没了。”
“什么?”宴清秋挑了挑眉毛,连厉容森也觉得不可思议,他下意识的走近安颜的身边,做好随时保护她的准备。
但安颜却是神色淡定,她问:“怎么没的?”
“她是从你这屋里出去的,之后就摔在了门口,与你应该脱不了干系吧。”二管家指责她说。
“我与你家大小姐关系甚密,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我害她是为了什么呀?”安颜问。
“当然是为了吞并东府,谁不对东府馋涎呢,你又选这样的时候过来,未免不安着好心。”
“你这个女人的嘴里含着什么,说出话来这么臭。”宴清秋忍不住要斥她。
“你这个狗东西给我住嘴!”二管家即刻唾弃起宴清秋,又说,“瞧瞧你这德性,成天的只会围着女人转,有什么本事呀。”
“我不介意让你看看我的本事!”宴清秋说着就同那个女人打起来。
一干众人只顾看戏,而安颜也没打算拦着。
那二管家打不过就停下来,说:“瞧见没有,果然是来夺我们东府的,去花蛇山上找人进府帮忙,势要把西城的人治服。”
安颜听见这话就来了劲,问她:“为什么要找花蛇山上的人进府,你找北院,南郊不便宜嘛,却要去找西城脚下的花蛇山?”
“你管我呢!”
“这样吧,我也自知逃不过去了,你干脆告诉我真相吧,这府上有多少是花蛇山上的人,我西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