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别这样!”
“叫我的名字!”徐逸泽扭过他的下颚,这次,他的表情严肃又冰冷,带着几分生气的意味。
清蔓咬紧唇,不知所措地望着他有些阴冷的眼。
全身得血液都冰冷了。
她觉得,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一刻,被徐逸泽这么盯着,有一种被潜伏深林的眼镜蛇盯上的感觉。
她几乎是求饶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逸泽。”
许久后,徐逸泽松开她,坐回自己的车座上。
清蔓惊魂未定,喘着气。
然后,去扭车把,这次,扭开了。
“再见!”
走出一半,她又停下了脚步,对徐逸泽挥手:“再见,学长。”
没等对方回应就逃进了大楼。
徐逸泽看着清蔓慌忙逃走的身影,轻笑出声。
然后,他抬起眼,挑衅地看着在楼上窗口的男人。
他一开始就发现了,那个男人已经驻足已久,在观察着这边。
他超那人招了招手,然后调转车头,驶离。
清蔓踩着低跟鞋走上楼梯。
这是一幢老式大楼。
一共十二层。
没有电梯,但是租金还算便宜。
她平时都是走楼梯上楼的。
一边走,她一边思索刚刚徐逸泽的行为。
她不明白,一向温文尔雅的学长,刚刚的表情和行为为什么会那么奇怪?
古怪。
甚至让她害怕。
是她想多了吧。
一边想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到了所在的楼层。
她去包里掏钥匙。
耳后似有轻微动静。
她缓缓转身。
不会是有抢劫的吧?
下一刻,她整个人就被压在门上。
一股灼热的温暖袭击她的嘴唇。
在漆黑的楼道里。
她惊恐地睁大眼,又随之放松了瞳孔。
殷骥离压住她,整个人欺进,吻她的唇,热烈地。
“呜……”
她捶打他。
却反被捉住了手。
她踢他。
有被他压住了腿。
整个人就被制约在他的掌控中。
她废了好大力气,才有了一丝说话的空间。
“你是在羞辱我吗?”她的唇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是属于他的熟悉的薄荷气息。
“谁戏弄你?”他浅浅酌了一口他的唇,粗噶地反问。
低头,想继续吻。
她撇过头。
他的唇擦上他的脸。
他不悦的皱眉,低声艹了一声。
“我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殷骥离。”她哑着嗓子控诉。
“谁对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不耐烦的低吼。
捏住她的下颚,抬起。
她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有些事情,何必要说的那么清楚,你十年前不是就清楚了?说出来,再次撕破脸,大家都不好看,我只求你,不要再来招惹我了,我承受不了。”
“我就非要来招惹你,你又能怎么样?”他被勾起了反叛,阴恻恻地朝她笑道。
“我
。就死给你看。”她也不示弱,冷冷回敬她。
“你敢!”他暴怒,像被触碰了逆鳞,拳头已经抬起,朝她挥来。
她瑟缩了下,紧张闭上眼。
砰的一声,耳边是拳头击打门板的声音。
她猛的睁眼。
她以为他要打他的……
“以为我要打你?”他掀唇,有些讽刺地问。
她咬唇,低头,形同默认。
“在你眼里,在你心里,在你的脑海里,我就是那种小人?”
她被质问地有些莫名,反问:“不然呢?你觉得你是什么样的人?”
总之,不是好人。
她在心定笃信。
“呵,也是,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坏人,既然如此,帮我这个坏人包扎一下吧,流血了。”他云淡风轻地和她开起玩笑,还不忘弱弱道:“疼……”
清蔓心头一哽,想说的话堵在了后头。
以至于,自己怎么引狼入室的都回忆不起来了。
在沙发上。
昏黄的灯光下,她拿来医药箱,替他包扎伤口。
“以前你也是这样帮我包扎的,动作轻又慢,怕我疼?”
他在逼她回忆以前吗?
她其实没忘记。
当年篮球赛前的那个夜晚,他为了保护她自己却被狗咬伤。
在和楚斐然的比赛上,伤口裂开了。
后来她去医务室替他包扎。
现在想来,确有些讽刺。
那些日子的相处,他的靠近,却其实原来早就是在他的谋划中,是为了他的计划,他的欲望,为了这张长得像简伊的脸抑或是后来,他亲口说出的——
只是玩玩。
每一段回忆与细节,从此不再纯粹,都有了谎言与欺骗的痕迹。
他现在居然还可以如此坦然地和他谈以前。
他是忘记了自己曾经做的事情,说的话吗?
“以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