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闻言,眉头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挑。
刻薄的嘴角扯出讥讽的弧度,“要说比人多,我还真没有怕过任何人!”
说着,陈启拨出电话,
“给老子把队伍都拉过来!”
报上地址后,陈启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眯着眼满是嘲弄的看着车中的几人。
“提前和你说一声,哪怕你是帝京城大少,也得给我老老实实趴在地上!”
这些年,陈启不知镇压了多少帝京城大少。
有钱?
能比得过我人多吗?!
陈启更是对此乐此不疲,唯一心有自愧不如的一个人,便是那坐拥北域数十万铁蹄的北鸿王。
北鸿王,是陈启为数不多佩服的人,庆幸又失望的是,北鸿王英年早逝,传闻连子嗣都未曾留下来,这大概是陈启心中唯一的遗憾。
如果那位雪域之王有子嗣,陈启也会唯其马首是瞻……
毕竟,
北域的铁蹄,号称是无敌之师,那么自然而然,北鸿王的子嗣大概在飞扬跋扈一事上,自然会比起陈启都要犹有过之!
陈启摩挲着下巴,看着远处视野尽头飞扬起来的尘埃,
轰鸣的引擎声,在此刻如同战鼓捶打大地一般,响彻起来。
陈启冷笑道,
“不巧,你惹错了人,这次你不怎么走运,踢到了铁板上。”
“小子,之前你不是说区区几十人不够你看的吗?”陈启嗤笑一声,“呵,这次我带来了一个营,也就五百多号人而已,顺便提醒你一下,这些都是东军部最精英的人,要是还嫌弃不够,我还可以给你喊来,要多少有多少,就怕你兜不住!”
陈启面若寒霜,他有个特点,就是在和人起冲突的伊始,总不会自报家门,而是坐等着事情搞大了之后,直接喊来东军部的人来处理。
如此一来,陈家上下不会有人责备他仗势欺人,也算有个交代。
至于更为重要的一点,他喜欢这种‘扮猪吃虎’的猫戏老鼠心态。
一切尽数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很享受当对方知道自己身份之后那副如丧考妣却又追悔莫及的神情,更有甚者,会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求他陈大少饶恕自己一马。
总之,
玩弄别人的感觉对陈启来说,很爽!
不过,
很快,陈启的面色逐渐变得狰狞起来。
几分钟后,
远处开来一辆辆特种车,特殊涂装的车辆在地面上扬起了浓厚的烟尘。
随之,将整个出口围拢的水泄不通。
车上依次有序的跳下来数百人,制式统一,井然有序。
对面那个肩头搭着雪袍,安然坐在商务车上的年轻人,表情从始至终都不曾出现过丝毫波澜。
哪怕他的商务车已经被整齐划一的正式队伍包围的水泄不通。
远处,还不断有制式统一的东军部人马蜂拥而来。
陈启的耐心逐渐被消磨一空。
“就,只有这么多?”
商务车中,声音清冷问道。
秀秀和徐野狐分左右站在车门前,两人均是双手环绕在胸前,嘴角冷笑不止,如同两尊门神一般杵着。
陈启闻言,呵呵冷笑起来。
只怕是对面还不清楚一个营到底代表了什么威慑力吧?
别的暂且不提,五百人仅仅是一个冲锋,就足以荡平一切!
况且,这五百人,还是东军部最拔尖的那小撮人,足以以一当十!
“呵,听你的意思,是人还不够多?”
商务车里默不作声,李青雀懒得与其浪费口舌。
秀秀见自家主子不言语,瞥了一眼陈启,讥讽起来,“人是不够多,还不够塞牙缝的,要不,你再多叫一些让我们开开眼?”
陈启闻言冷笑起来。
想不到,小丫头长的挺水润,却是个牙尖嘴利的货色。
不过,事到如今,陈启也想和眼前这个托大的家伙好好玩一玩。
就好比赌桌上一般,看谁押的筹码更大,谁最后撑不住最后一口气!
等下让你们开了眼界,那就是哭的时候!
在东海这片地,直到如今,还从来没谁敢说能和陈家掰掰手腕的。
陈启歪了歪脖子,嘴角噙着冷笑,“好,人不够是吧?老子再给你调来五百人!”
对于他来说,调度一千人,算是陈启那点最大的‘私权’了。
一千人足够了,尤其还是训练有素的队伍,一旦整整齐齐的拉出来,光是杵在原地那强烈的压迫感,就足以让那些自以为是的纨绔大少吓破了胆。
陈启嗤笑起来,“当年帝京城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想来东海市和我掰掰腕子,结果还不是被吓得尿了裤子?!”
东军部向来只听命于陈开甲的,至于和陈家人,则是没半分钱关系。
能私下里调度这么多,无非是军部中有人想要讨好关系。
一切,都得放在暗中才行,军部一些将领打着‘出任务’的幌子掩饰方可。
若是一不小心被陈开甲老爷子知道了,以他的脾气性格,不仅仅是陈启得结结实实挨家法伺候,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