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用我必胜!”
汽车行驶发出的轰鸣声混杂着士兵们的口号声,响彻云霄,直达天际。
热血,献给国家、献给人民、献给党。日日艰苦训练的他们明白只要穿上了军装,就已将个人生死置之度外。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无悔与无畏。
随着距离唐县的距离越来越近,本该亮起的天反倒是越来越暗。前方的天边堆积着浓浓的乌云,还有隐隐传来的打雷声像炮响一般,似乎是在警示着,唐县正在经历着怎样的风风雨雨。
一片片乌云越聚越浓,渐渐布满天际,像浓墨的硝烟。
隐隐的打雷声,如远方的炮响,似在警示着,唐县此时正经历着怎样的水深火热。
路两边的村庄已经能看到倒塌的房屋了。
从特战团到唐县的200多公里路程。卢向阳预计顺利地话按他们的速度应该2个小时左右就能到了开滦。
可这么大的地震势必会影响路况,再往前就进入河北地界了。前方的路一定没有现在的平坦。
进入到河北地界,天就开始下暴雨了。地面上也很多石子,凹凸不平的。队伍前进的速度开始变慢,卢向阳摸着手表,已经快五点了。
突然车子停了下来。
卢向阳皱着眉,前面的车都停了下来。
“怎么停车了,前面怎么回事?”
卢向阳马上抓起步话机。
“卢向阳,前面桥断了。”
卢向阳心里一沉。
他打开车门,就往前面跑。
尽管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可看到眼前的场景他仍然震惊到了。
滚滚大河上,原来的滦河大桥被震断,桥板从中间断裂,湍急的波涛推着河水不断地在中间跳跃。
岸边站着十几个手足无措的人民群众。
卢向阳拧着眉头,所有人都沉默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唐县里头多少人在绝望中焦急等待着的生命也许就在他们犹豫的时候,在废墟下告别了人世。
特战团首批救援急先锋是临时抽调的。团长和其他两个营长都不是这一批。
所以此时,能够做主的就是卢向阳了。
所有人都指望着他,希望他能在这时候出一个主意来。
卢向阳眉毛打结,脸色凝重。他的决定,不仅要成功让士兵们渡河,更重要的是还得为他们每一个人的生命负责。不能让他们白白牺牲。
“他们知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路过去?”卢向阳问向三营的值日连长,他是车头的,刚才已经和几个人民群众交流过了。
“刚才有个同志说下游还有座荒废的铁桥。”值日连长道。
“那怎么不过去?停在这干嘛!”卢向阳气急。
“不能过啊,解放军同志那桥有十几年没人走过了。上头只能踩着钢梁走,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的!”附近一个老太太听到卢向阳说话,崴着脚凑了上来。
卢向阳心里焦灼着,眉头紧锁。
人都来了,也不可能因为交通断裂回去,可要是回头绕路也会耽误很多时间。
一翻天人交战之后。
卢向阳从那值日连长手里扯过扩音器。
“同志们,滦河大桥断了。现在只能从老乡说的下游废弃桥过河了。那桥荒废了十几年,咱们只能从钢梁走。虽然危险,但是,咱们不冲锋,谁冲锋?全体都有,掉头往下游开!准备过桥!”
卢向阳说完就直接跑回了自己的车上。
真的看到下游那废弃桥的时候,每个人心里都直打突突。
这桥中间被人挖了,上面还有些烂枕木。就两边的钢梁勉强保持着完整性。
卢向阳知道不能再犹豫下去了。
于是他指挥除了司机以外所有人下车,士兵们由宋珉瑞打头挥着指挥旗,帽子上绑了小红灯,纪红卫在后面打着手电筒。
“出发!注意脚下,保持冷静!”卢向阳怒喊道。
宋珉瑞低着头,顺着手电筒的光注视着脚下。他一步都不能错!
雨水顺着军帽滴下来,即使看不清太清前方,也不敢摸脸。他现在精神高度紧张着。后头的士兵们就跟着他一个接着一个踩着钢梁跑过这湍急的滦河。
终于,宋珉瑞到了对岸,他激动地跳起来挥手。一个两个三个……等士兵们都过去了就轮到军卡了。
卢向阳亲自在前头指路,只见他挥着指挥旗亮着小红灯,一步步在钢梁上走得缓慢但沉稳。
雨下得太急,雨刷也不管用了,司机把头伸出窗外,看着卢向阳的指挥慢慢地开上钢梁。
就这样一辆车两辆车三辆车……
光是在这里渡河,就过去接近三个小时。
……
这边,林青禾、徐莹、叶楠溪她们,也已经集合完毕。正在听着军区医院院长的动员。
院长她没有命令,没有煽情。
她对面前的这几列白大褂们郑重地说道:
“大伙儿到了以后一定要争分夺秒,眼疾手快。要知道你快个几秒钟可能就能多救一条命,多挽救一个家庭。
我知道此去或许危险,但请诸位务必记住身为一个医生,天职就是救死扶伤。更何况你们中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