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
“既然蔺氏是自作孽,她流产一事儿,自然和贵妃无关。
仅是寡人讲过的话不可以反悔,暂时降至贤妃,等关完禁闭,再找契机恢复位份就是。”
燕楚楚没有对他处死蔺氏发表意见,她只关切自己在乎之人,再者说,像蔺贵人这般连自己亲生小孩儿都可以下手之人,死不足惜。
对于朱氏的处罚也是比较满意,不禁点头一笑,“料来经此一事儿后,朱氏亦会有所长进,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燕海明听言也点了下头,“期盼这样罢!”
钟粹宫的主殿住的是和蔺贵人同时入宫的纯妃,俩人同时入宫,便给分到了一个宫殿,仅是,纯妃才是钟粹宫的主人,而蔺贵人只是住在配殿罢了。
蔺贵人流产,纯妃作为一宫主位,自然不可以置身事儿外,赶忙过来探视她。
蔺贵人正亏虚地躺在床榻上哀哀戚戚地哭,纯妃宽慰了她几句,她也权当耳旁风,倚然伤心地哭个不断。
纯妃见劝不住,只的命令宫娥多照瞧她些许,这才离开了。
等纯妃走了以后,蔺贵人才收了泪滴,轻呸了声说:
“谁稀罕她假惺惺的关切?我流了小孩儿,她心头还不知道多开心呢?”
讲完,有些怅惘地摸了下自个儿的小腹,失去了自个儿的小孩儿,她心头也隐约作疼。
只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小孩儿没了,向后可以再要。
可是错过这一回契机,她就真真的要懊悔终生了。
因而,她非常快便调整好啦心情问说:
“皇太后跟圣上那儿有响动了么?”
倚照她的想法,皇上该是严惩朱氏那个贱种,抢了她的位份儿,打入冷宫,残害皇嗣开罪状,谁也承担不起。
她可是打探过了,如果她流产了,那个贱种便保不住妃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