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垂拱而治’,万事儿不管,反倒把手头权力全都下放给朝臣们,纵容那一些人在他头上撒野,那这个声誉不要也罢,他是想要书生给他卖命,可不是想要变成他们手头的傀儡。
可是,四海天下初定,人心不稳,燕海明才要用“孝”来维系皇权统治时,而他本人更加要作出表率,决对不可在这类关键时候作出“弑父”的举动来。
因此,给人破坏他的计划以后,他才会这样震怒。
燕楚楚显而易见也明白这一点,因此才觉的棘手。
“只是娘亲亦不用为儿子担忧,儿子心头早有计较。”
燕海明见着燕楚楚不讲话,又面露担心之色,赶忙张口安慰燕楚楚讲道。
其实,他也并非拿燕屠户全无法子,这儿边的可操作性太大了,他想要谁不好过,那实在太简单了,即便那是他的生父,仅是不可以爽快地杀掉他们给自个儿出气,要他有一些郁闷罢了。
只是,软刀子割肉更加痛,他也便不觉的很遗憾了。
燕楚楚听言,心头有一些宽慰,舒畅眉角说:
“海明,我还是先前那句话,由你来应付燕屠户实在太吃亏了,由我来出面来应付他比较好。
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娘亲,他算啥,莫非那一些书生还会逼着你为一个已不算作你父亲的燕屠户,忤逆我这个娘亲不成?这岂非和他们口中的‘孝道’相悖?”
燕海明却摇首说:
“娘亲何苦操这个心,儿子自能应对。”
如果连他们全都应对不了,他这个皇上岂非白当了。
先不说燕屠户,那罗氏跟她的子女们,他要想杀他们,不费吹灰之力,随意安个罪状便成。
只余下一个燕屠户,瞧他还咋蹦哒地起来。
“如果娘亲由于他,而影响了你的声誉,儿子可不乐意。”
燕海明讲道。
“声誉值几个钱?我仅是个皇太后,要那样好的声誉做甚?”
燕楚楚轻嗤一声,不以为意的讲道。
一个皇太后的声誉比皇上还好,她这是想要做甚?这不是给自个儿找寻不自在么?
皇上顾忌的东西多,她这个皇太后的顾忌反而非常少,想做甚都方便。
燕海明听见此话,反而是笑起,又是无可奈何,又是觉的感动,心头既欣喜又安定。
母亲作事历来有分寸,即便真真要插手某一些事儿,也从来不愿作过了头,碰触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