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回来啦,便站立起来,笑着说:
“庾小妹,你从太君那儿回来啦呀!”
庾小怜没料到她居然来找她,压制下心里头地讶异,说:
“闵姨太此时过来,有啥事儿么?”
来者恰是闵娇芸。
闵娇芸笑着说:
“是有件事儿,要找庾小妹。”
俩人从新入座以后,庾小怜说:
“全都是一家子,闵姨太有啥话,可说无妨。”
闵娇芸沉吟了下,笑曰:
“那我可是就直讲了。”
庾小怜不置可否地点了下头,心头对她的来意,却已有了揣摩。
“先前我母家派了人来,庾小妹该是亦是知晓的。”
闵娇芸张口道。
庾小怜问说:
“咋?莫非小妹的母家,出了啥事儿不成?”
闵娇芸颜面上浮露出一缕恰到好处地担心,蹙眉说:
“恰是,家慈犯了旧疾,状况像是不大乐观,心头便非常挂念我们这一些子女。
原先,我是没想要回去的,到底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
可是,我实在安心不下娘亲的病情,就想着回去小住几日,给娘亲侍疾,以尽孝道。
不然,我也枉为人女了……”
说话间,就落下泪来。
“闵姨太的意思是想要回闵家住几日?”
庾小怜没有在乎她的哭音,径直问。
闵娇芸更噎着点了下头,红着眼圈说:
“我这亦是没有法子呀。如果庾小妹的家人生了病,料来亦不会无动于衷罢?不然,岂非成了不忠不孝,狼心狗肺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