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效忠的大帅是燕头领抑或燕大将军那般的人应当多好。
岳桂英的眼中闪动过一缕迷惘,呐呐说:
“如今我亦不知应当怎样是好啦。”
前方,柴定章恰在用自个儿的三寸不烂之舌,试图说服燕楚楚把忻州借给他。
燕楚楚一直淡然相较,不为所动。
柴定章却毫不放弃,口中继续说:
“燕头领,并非我们有意要夺占你们地盘,而是我们实在太须要这样一个地方了。
倘若没了忻州,我们大朱,还不知道何时恢复实力。
并且,我向你保证,我们大朱只是借忻州一段时候,向后还是会归还给你们的,不仅这样,我们还乐意额割10座城给燕头领作补偿,你看怎样?”
燕楚楚笑曰:
“朱天子,你讲的提议非常好,仅是,非常遗憾,这事儿我也作不了主,着实是无能为力。”
“燕头领玩笑了,你可是燕大统领的娘亲,我听闻,燕大将军一贯孝敬,只须你张口,他必然听从。”
柴定章不以为意地笑曰。
“朱天子,海明是孝敬,可是,那只限于私事儿方面,对于公事儿,他从来全都不愿要我插手的,我虽然带兵打仗,可这类大事儿,却是管不着的。
说句不敬的话,如果令堂在世,莫非朱天子也可以容准她对大朱的朝政指手画脚?只怕朱天子麾下的臣工们头一个就不同意。”
燕楚楚笑着驳斥道。
柴定章听言,颜面上亦有一些挂不住了,过了好一会子,他才叹了口气儿,有一些低落地说:
“是我强人所难了。
要不这般吧,我亲身写一件信,燕头领派遣人给成郡公送去,问一下他的意思,怎样?”
燕楚楚沉吟了下,点了下头,说:
“这般也好。可我要事儿先说好,这件信未必会落在海明手头,由于,海明如今大约已不在广郡府了,我也非常难和他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