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
一听此话,诸人全都忍耐不住蹙起了眉角。
不是针对吴堂,而是针对柴定章等他人,寻思到自个儿要拼死命保护这般之人,心头便好像是吞了苍蝇一般恶心。
燕楚楚此刻方笑曰:
“看上去大家伙儿心头都非常明白,帮柴定章抢回洛阳决对不可取,乃至连想全都不要想。
仅是,我们既然是来救援来的,必然是要帮忙的,可是咋帮,却是我们讲了下。”
“大统领的意思是……”孟秀英眼一亮,有一些新奇地问。
“帮助大朱抢取洛阳不行,可是护送他们到下一个落脚点,还是可以的,谁亦不可以说我们不够仁义,反且倒是大朱一直在强人所难。”
讲到这儿,燕楚楚顿了下,深抽一口气儿,继续说:
“便好像吴元帅所言,大楚军给我们打退,铁定咽不下这口气儿,必然会重整旗鼓,再一回围剿我们,届时,我们不要和大楚硬拼,护送大朱到达目的地,我们的任务亦是算作完成了。”
在这期间,出了啥事儿,也怨不的他们,也非常容易作胳膊腿脚。
“可是倘若,柴定章不答应呢?”
孟秀英才问出来,便知道讲了句蠢话,脸有一些红。
果真,便听燕楚楚轻笑了声,说:
“倘若他们不答应,咱就打道归府,不和他们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