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上去,可唯肯纳她为妾氏,她就应当感恩戴德了。
况且,那岳氏整日和男人混在一块,又舞枪搞棒的,着实是不是良配。
再者说,她这样作,还不是为帮助夫君?
“可以了,这事儿你不用再插手!亦不许令唯儿去招惹岳氏。”
柴定章摆了下手,不耐心烦地讲道。
贾氏想要驳斥,可是见夫君表情疲累,一对眼熬的通红,她究竟还是咽下了到了唇边的说辞,说:
“好罢!不过,唯儿那儿我是管不了的。”
柴定章忍耐不住一摇头,说:
“我这是造了啥孽,居然摊上这样一个儿子,他生下来向我讨债的。”
这类话柴定章讲过多回,贾氏全然不当回事儿。
便在此时,一个内侍突然气喘嘘嘘地跑进来,跪在他们跟前,面带欣喜地说:
“启禀皇上,广郡府来讯息了。”
“快,快呈上来!”
柴定章一刹那站立起来,急切地对他讲道。
“是!”
内侍赶忙起身,把信函呈递与了柴定章。
柴定章几近是立马要信函抢来,激动地打开,迅疾浏览了一遍。
盯着盯着,他的颜面上便没法控制地溢出了喜色,由于激动跟慌张,身子全都不禁自主地紧崩起,看见他的表情,贾氏便知到这是有好讯息了,心头也忍耐不住放了口气儿,问说:
“是不是燕海明答应出兵援助我们啦?”
谁知道柴定章看完以后,激动跟欣悦之色却在颜面上僵滞住了,好像有一些无法置信,他又用心瞧了一遍,这才表情复杂地从新坐下,颜面上有喜有忧。
贾氏亦不免有一些慌乱,问说:
“究竟是咋回事儿?燕海明究竟同不答应出兵?”
柴定章点了下头。
“真真是太好啦。”
贾氏欣喜地讲道,而后有一些讶异地看向他说:
“既然他答应出兵,咋你还不开心呢?”
柴定章表情不定地说:
“燕海明虽然出兵了,却不愿亲身带兵前来。
实际上,他不来也行,可他起码也应当派个靠谱之人,为啥非要派一个……诶,我瞧他这压根就是敷衍我们。”
“他派遣的是哪位?”
贾氏惊异地问。
贾氏是柴定章的妻室,亦是算有一些见地,柴定章有啥事儿,也乐意和她商议,贾氏对现在的势力分布,亦是算有个大致的了解,虽然了解不深,可也和能和柴定章讲的上话了。
“他派遣的是圣蓉军!”
柴定章有一些心灰意冷地道。
“圣蓉军?”
贾氏蹙起眉角,“这又是啥来头?”
贾氏能知道各大势力的头领就不错,圣蓉军出名也只限于广郡府周边,贾氏压根没有听闻过?
只是这圣蓉军的名儿,要她有些介怀,总觉的和圣荷会有些同工异曲之处。
不知道和圣荷会有没有啥关联?
柴定章冷呵一声,说:
“所谓的圣蓉军,无非是燕海明孝顺他娘亲的小玩意儿罢了。”
“这圣蓉军是由燕海明的娘亲燕太君亲身创建的,并且,只招收女兵,你说,唯有女子,可以起什么作用?岳桂英亦是女将军,可她手底下可全都是铮铮铁血男儿,便是有几个女子,也寥寥无几,她有今天,全靠那一些男人,和圣蓉军有本质的区别。”
柴定章愈说心情愈不爽。
“啥?”
贾氏怛然失色,随其后怒斥:
“这燕海明实在欺人太甚,他这是在存心侮辱我们么?打仗是男人的事儿,咋可以要女人插手呢?”
她原当是岳桂英便已非常奇葩了,没料到还有更加特立独行的。
柴定章跟贾氏在这儿忧心忡忡,而他的儿子柴可唯却是没有这类烦恼。
此时,他恰在岳桂英面前献殷勤呢!
柴可唯先前,确实喜欢岳桂英,岳桂英长的好看,又有能耐,在圣荷会很有威望,和柴可唯先前见过的女子全都不一般,要他感到非常新奇。
可是在岳桂英回绝了他以后,他反倒对她产生了二分怨恨之意,乃至愈发坚决了要征服她的念头,而今,他既的到了娘亲贾氏的支持,自然便更为恣无忌惮了。
况且,他对岳桂英手底下的那部分兵力,也非常眼馋,非常想要全盘接手,岳桂英即便再有能耐,亦是个女子,相夫教子才是她该是作的,只须她肯嫁与自个儿,他自然不会再要她抛头露面,接手她的势力,不是理所自然的。
很遗憾的是,不管他怎样向她献殷勤,岳桂英都对他不假辞色,柴可唯每回自她那儿回来,全都气的直跌东西,即便他起先真对她有些好感,也全都给磨光了,心头恨极了她,等下一回,照旧再对她大献殷勤。
然却,岳桂英是个明白人,对他所作的所有,压根不为所动。
演兵场上,等柴可唯再一回在岳桂英这儿碰壁,抑郁着满腔怒火离开以后,岳桂英收起手头的两把柳叶刀,长嘘了一口气儿。
岳桂英身段颀长,五官虽然不够精美,组合起来却非常好看,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