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耐心烦地用指头敲了敲桌子,说:
“潘太太,我时间非常紧,之因此在这儿和你废话,亦是看在燕、徐二家交情的份儿上。
你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对我而言,全都不要紧,我仅是跟你说,我对你那干女儿非常不满意,仅此罢了。”
潘太太听言一怔,心头霎时有某种不好的预感,她眉角紧狠蹙起,表情有一些难看地问说:
“太君,你……你这是何意?”
这不免也太不给甄家颜面了。
即便对旁人家的闺女不满,又有几个会像她这般分明白白地讲出来的呢!
除非——
燕家想要休了玉容!
因此,才会这样不顾忌甄家的颜面。
记起这几日甄玉容病重的讯息,以及自己探视女儿给阻一事儿,潘太太的脑门上突然窜出了一层凉汗。
由于这个恐怖的揣摩,她忽然觉的有一些坐立难安,并且一点亦不想在这儿继续待下去了。
她畏怕证实自个儿的这个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