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已知错了,也记住了这一回教训,向后决对不会再犯,我们亦不会再收旁人的东西。”
她这一回真真的吓怕了,每日全都有人上门逼债的日子,她过够了。
着实不敢仗着大将军的身分儿,为所欲为。
甄玉容见燕良女态度方正,用心在保证认错,也放了口气儿。
她是想着交好燕良女没错,却是没打算一直替他们拾掇烂摊儿。
倘若他们之后可以消停些许,少惹麻烦,那便太好啦。
“弟媳妇呀,还是你好。”
燕良女缓过心神来,感恩的拍着她的手掌讲道,“不像有一些人,冷血无情,只晓得胳臂肘向外拐,连血脉至亲全都不顾。
如果娘亲地下有知,还不知道咋伤心呢?”
甄玉容一听此话,好悬没径直抬臂捂住她的嘴。
她脑袋蠢透啦?大将军亦是她可以随意指责的么?还嫌自己不够惹人嫌么!
即便有不满,也应当埋在心头,而不是大大唻唻地当着她的面讲出来。
这又把她置于何地?
甄玉容给五福使了个眼色儿,五福早便已们瞧了瞧,直至确信没有外人,才走过来,给甄玉容打了个手势。
甄玉容搁下了心,才阴下脸来肃然说:
“燕太太,请慎言。
你再胡诌八道,我这儿可是就不欢迎你了。”
燕良女有一些蠢眼。
她仅仅是对弟弟的漠视有一些不满,发句牢骚跟不满罢了,咋就不行啦?
随之,她便可以到了甄玉容的身分。
她这儿埋怨她的夫君,她自然不开心了。
寻思到这儿,她有一些赧然,嗫喏地说:
“弟媳妇,我……我不是存心的……我仅是心头太亲昵你了,因此才会……我当是你该是明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