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般也好,他前一生的长子,可以耐平庸,身子也弱,还没有啥野心,并非一个合格的继承人,终究,他比他还更加早过世。
他期盼这一世的状况会有所不一样。
究竟嫡长才是正统。
燕楚楚挥了下手说:”不要在我跟前乱晃了,晃的我心忧,赶忙去瞧你
赶忙去瞧你媳妇儿去吧?”
燕海明听言一笑,对燕楚楚说:
“那儿子便过去了。”
到底是这一世他头一个儿子,他还是非常上心的。
“去吧!”
燕楚楚把他打发走啦,便倚在了靠枕上,闭目养神。
由于晚间没用饭,觉的有一些饿了,便要人作了碗面吃啦,早早洗涮歇息了。
这天晚间,电闪雷鸣,下了一夜上的雨。
好在,隔日,天已晴了,气温也降低了很多,非常凉爽适宜。
上午时,潘太太便进府来拜访了。
燕楚楚眉角一蹙,便明白她必然是的到了讯息,这才不顾路滑,仓促地赶过来。
她心头有一些不快,昨日不是说,暂且不告诉甄家的么?
可想来,这未必就是甄玉容的意思,便压制下了这一缕不满,见了潘太太一面。
知道潘太太是来瞧她闺女的,随口客气了几句,便打发她走了。
虽然二家成了亲家,她和潘太太的关系,依然淡微微的,疏漠客套,并未有亲昵的意思。
潘太太大约也晓得燕楚楚不大喜欢她,也便尽可能不往她面前凑。
很遗憾,她只须来将军府拜访,便必要先见过燕楚楚才可以。
潘太太离开了燕楚楚的院落以后,非常放了一口气儿。
说真真的,如果不是必要,她亦不乐意见着燕楚楚。
只是,寻思到自个儿的小外孙,她霎时便开心起来,步子轻快地往甄玉容的院落中走去。
听见干娘来啦的讯息,甄玉容非常惊异,随其后面色微沉,看向一边面露喜色的程姑姑,说:
“咋回事儿?我不是讲过,不要先告诉娘亲的么?”
通知潘太太这事儿的,除却程姑姑,没有旁人。
程姑姑虽然看得出了甄玉容的不快,却是没咋搁心头,她是夫人之人,姑娘只会对她恭顺客气。
况且,她这儿亦是为姑娘好。
寻思到这儿,她更加不以为意了,乃至还笑着解释说:
“姑娘,夫人生了好几个小孩儿,经验丰富。
这有身孕头仨月最危险了,有夫人给你传授经验,你这一胎必然安安稳稳的。
打自姑娘你出嫁的那日起,夫人便已盼着这个外孙了。
你如果不及时告诉夫人,夫人可能便会觉的你和她疏远了,届时,夫人铁定会伤心难过的!你亦不乐意令夫人误解你嫁了人,便忘掉了母家吧!”
她这亦是在提示跟敲打甄玉容,要她不要忘掉了甄家的恩情。
虽然甄玉容不像是忘恩负义之人,可人心易变,这谁可以讲的准呢!
潘太太把程姑姑给了甄玉容,可不仅是要她照料甄玉容罢了。
甄玉容听言,颜面上的不快退去,浮露出二分笑意来,说:
“程姑姑,你讲的对,是我想错了。
我只想着不要娘亲担忧,却忘掉了这一点,得亏你提示我。”
程姑姑见她这样听从自个儿的话,霎时眉开眼笑,心头愈发嘚瑟,欠身说:
“姑娘,即便老奴自作主张,那亦是为你着想。”
唯有姑娘好啦,甄家才会好。
甄玉容点了下头,颜面上带着淡微微的微笑,站立起来说:
“程姑姑,随我一块去迎接一下娘亲。”
程姑姑赶忙应了声,向前抚住了甄玉容。
五福走在她们背后,盯着程姑姑的后脑勺,凶狠地剜了一眼。
老蠢货,没一点自知之明,只会给姑娘闯祸。
也便姑娘脾性好,又记挂着甄家的恩情,才容忍你到如今。
等把姑娘全然开罪死啦,瞧你还咋蹦哒?
对于五福的腹诽,程姑姑一无所知。
她笑意满面地搀抚着甄玉容到院门边,等候潘太太。
好在,她们没有等多长,便见看见了潘太太的背影。
见着她们,潘太太先是一喜,而后又是一惊,赶忙疾走两步,还不等她致礼,便向前搀住了甄玉容,带着二分笑容责怪说:
“你这小孩儿,咋出来啦?路滑,当心跌倒。
万一伤到我的小外孙,我可和你没完。”
还不等甄玉容讲话,程姑姑就笑着说:
“听见夫人你要来,姑娘执意要来出来迎接你,老奴就是劝都劝不住,只可以陪着姑娘一块出来啦。”
潘太太瞅了她一眼,说:
“行了,等着之后再和你算账。
你们姑娘年纪小,不明白事儿,莫非你还不明白么?我不要紧,外孙才是最关键的。
之后再有这类事儿,便不要怨我不念旧情责罚你了。”
说话间,便笑起。
程姑姑自然知道她是在玩笑,却也佯作诚惶诚恐地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