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之她一心一意地当是他是瞿六,对他非常用心。
即便由于赤衣的事儿,对他生出一缕不满,可搁他身上的情意,不是那样容易可以收回来的。
赤衣见着霍子姗这样,心头快意无比。
她知道她是冲瞿六来的,对于她缠着三少非常不满。
现在,真正的瞿六回来啦,料来她之后亦不会纠缠三少了吧?
只是寻思到霍子姗的能耐,跟她所代表的的那部分势力,她又开始犹疑起来。
俞六安的势力可是公子收服的,如果她投靠瞿六,那一些势力岂非都归顺瞿六了。
“我们去迎一迎将军。”
魏玉润沉练地讲道。
对于瞿六的归来,他还是非常开心的。
他的身子本不好,事项繁忙,再加之瞿六的部下大全都是桀骜不驯之人,对他的命令阳奉阴违,不给他捣蛋就不错了,要他感到非常累心。
瞿六能回来,再好亦不过了。
说话间,他便毫不犹疑地带着赤霞向外走去,赤衣也赶忙随上。
霍子姗犹疑了下,终究也随上。
瞿六回来,没有惊动太多人。
直至快到项城城了,才未有掩匿身份。
他的那一些部下,知道他回来啦,欣喜鼓舞,立马和随师爷一块去迎接。
这段时候,他们过的憋屈极了。
他们分明是六爷的属下,独独要听一个病秧子的命令,如果不是师爷还在,而且一直压制他们,要他们以大事儿为重,他们早便撂挑子不干了。
独独魏家旧部,还对他们横挑鼻管竖挑眼,提防的很。
他们又岂会瞧他们顺眼?
如今好啦,主帅回来啦。
看那一些人咋蹦哒!
只是那胡飞跟瞿波也太可恶了,居然煽动着六爷离家出走,回来非的教训他们一顿不可。
恰在赶路程的胡飞跟瞿波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喷嚏,他们长的魁伟高壮,便是打喷嚏亦不一样凡响,好像打雷一般震天响。
俩人打完喷嚏以后,对望一眼,瞿波吸了吸鼻管,说:
“必然是那帮兔崽子们在冒什么坏水,想着应付我和老石呢!”
胡飞也点了下头,随其后说:
“怕他们个鸟!我早便手痒的想要揍人了,这一回总可以打个爽快。”
瞿波摩拳擦掌地说:
“比之他们,我且倒是想要和魏家那帮人切磋切磋。”
顿了下,他看向瞿六说:
“主帅,宋副将军已收服了俞六安的势力,比我们意料的好像要快些许。”
魏三的威望,只怕更加高了。
应当不会是他们之人,也投靠了魏三吧!要真真是那般,瞧他不趴了他们的皮。
瞿波的面色有一些不好看。
瞿六的面具早便已从新戴在颜面上,盖住了他大半儿张脸,骑马走在前边,不以为意地说:
“我早便讲过,你们不可以瞧他身子弱,便小瞧了他。
咱势力扩张,那是好事儿。”
俞六安这根刺,早应当拨除却。
现在,他们的势力,不仅是集中在江南,还在往东往北扩展,届时,免不了要和燕海明交手。
对此,他还是非常期许的。
燕海明的势力范畴虽然还比不上他,却是稳扎稳打,兵权集中,凝聚力跟攻击力都极强。
不像是他,由于地盘太大,兵力分散比较厉害,现在,他亦是应当收拢一下兵权了。
自然,当下之急,是要打退朝廷军。
瞿波跟胡飞点了下头,却是不发一言。
由于魏家那帮人一直想要抢主帅兵权的缘由,他们对给他们支持的魏玉润,一直生不起什么好感。
也便六爷有容人之量,他们也确实非常有能耐,才容忍他们到如今。
不然,那帮人还在给朝廷军追的东躲西藏呢?哪儿有如今的安稳日子?
仅是,主帅不爱听这一些话,他们只可以闷在心头。
“主帅快瞧,师爷来迎接我们了。”
瞿波抬眼起来,见着不远处城门边,乌压压地站了一片军容整肃的兵卒,前边是师爷、副将军,还有诸多将帅。
多将帅。
瞿六早便看见了。
仨人疾速打马前进,展眼间,便到了城门边。
项城城非常大,有内、外城郭,城墙又高又厚,坚实而又气派,各类防御系统建立的非常完善,并且依山傍水,既有旱路交通的旱门儿,又有水路交通的水门儿,到底,瞿六的水兵力量可以算的上是最强的,各类船舟无数,手底下的非常多兵士乃至兵卒,全都非常善于水战。
如果瞿六走水路,他的讯息,只怕早便传回来啦。
相比之来,燕海明的水兵迄今尚没建立起来。
好在,他已有了对策。
“恭迎主帅!”
全部的兵士都躬身致礼。
即便师爷畅天圣僧,全都二手合十,宣了声佛号,揶揄他说:
“主帅在外边可玩够啦?”
瞿六听言,煞有介事儿地含笑说:
“差不离了。
这段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