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另一个就是阿榕了。
比之彩蛾,阿榕更为低调老实,非常少讲话。
燕楚楚一听又是朱玉姐的事儿,颜面上闪动过一缕不耐,淡漠地问说:
“她家姑娘又咋啦?”
打从觉察到朱玉姐对自个儿没外表上那样恭顺,心头可能还怨恨着自个儿,对自个儿不满时,燕楚楚对她的印象就摔落谷底儿,即便她病愈以后,在她跟前表现再好,再恭顺,燕楚楚也无法子像先前那般对待她了,对她一直都淡微微的。
平常里亦不留她讲话,她请了安,便要她回去。
更加不要说,这段时候,她一直在忙海明的亲事儿,着实没精气神儿应对他,索性不要她过来啦。
她才清净了两日,咋又出幺蛾子啦?
“阿榕说,朱姨太又病了,大约是着了凉,自昨夜就开始发烧,如今更加严重了。”
樱儿讲道。
“既然病了,便去请大夫,到我这儿来作甚?我又不会医术。”
燕楚楚诡异地问。
樱儿眼中闪动过一缕忿慨之色,放低了声响说:
“朱姨太请了大夫,仅是大夫一时半刻也治不好她的病,起码也的耽误两三日时间,才可以上路。可是,我们明日便要走啦,因此朱姨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