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脑袋上,他如今只怕还在潇洒法外。
说啥秉公执法,狗屁!”
等走远了,染冬才舒了口气儿,又气又怕地对燕楚楚说:
“太太,方才那人实在太放肆啦!如果将军在这儿,定然治他一个不敬之罪。”
燕楚楚轻轻一笑,没有讲话。
“要不,婢女通知一下管家,要他在这儿多派些人守着,免的再有人冲撞了夫人,夫人你看呢?”
染冬偷摸瞧了瞧燕楚楚的面色,轻声建议道。
燕楚楚且倒是没有反对,点头说:
“这样甚好。”
只是,在她看上去,即便派遣人守着,只恐也阻挡不了那个人。
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何身份儿,留在帅府又有何打算?
她不觉的那人会是一个甘于人下之人。
在燕楚楚去圣蓉院教导那一些女童生时,朱玉姐也迎来啦一个客人。
这一个娇客不是旁人,恰是甄玉容。
甄玉容本不肯再出面,无可奈何的是,在这一些女眷中,唯有她可以进将军府了。
潘太太跟洪家诸人均不的入内。
因而,拜托朱玉姐帮忙一事儿,便不可避免地落到了甄玉容的身上。
甄玉容实际上亦有些懊悔牵涉上朱玉姐,谁亦不想放低身段来求人,况且这人,还是她准未婚夫的妾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