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军府的那妇人啦?
瞿波怒视胡飞说:
“你先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主帅过几日便会和我们离开么?这又是咋回事儿?”
胡飞也满腹委曲,说:
“这能怨我么?主帅分明说办完了事儿便走的,还和我约定好啦,主帅不会食言的。”
“那你问主帅要做甚事儿,要留多长时间了么?万一主帅一留好几个月,莫非我们也要等下去?届时黄花儿菜都凉了。”
瞿波怒斥。
胡飞听言亦不开心了,大眼一瞠,没好气地说:
“你如果想知道,也混进将军府,自个儿去问主帅便是了,何苦问我?”
“你……”瞿波更加怒了,一刹那从木椅上站立起来。
“咋?想干架呀,谁怕谁?”
胡飞亦不甘示弱地站立起来,和他对峙。
俩人的武艺,只可以说是半斤八两,比试了这样多回,输赢都差不离,谁亦不服谁。
他们全都把眼瞠的和铜铃一般,仿佛在比谁的眼更加大一般。
终究,俩人还是没有打起来。
主帅不在,他们比试给谁看呀?太没劲儿了。
瞠了半刻钟后,俩人垂头丧气地又坐下,异口同声地说:
“如今应当咋办呀?”
愁眉苦脸了片刻,还是瞿波说:
“咱便再等几日,如果主帅还不想走,咱就……便把主帅掳走。”
“好主意儿。”
胡飞双眼贼亮,可下一秒,他便犹犹疑豫地说:”仅是,咱打的过主帅么?”
俩人不约而同地泻气了。
“咱两齐心合力,总有二分胜算。”
瞿波虽然这样说,口吻中却带着二分不确信,又瞧了瞧胡飞说:
“你说呢?”
胡飞犹疑了半日,终究点了下头,满脸郑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