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楚楚见他作的非常好,便要他继续管着,她对管家等等事儿,压根就不感兴致,刚好也腾出手来,做自己喜欢作的事儿。
海明午间没有回来,留在了城外的营帐中。
燕楚楚没来先前,他便非常少留在帅府,大多数全都是在营帐中吃住。
燕楚楚也未在乎,她是来这儿帮忙的,不是来扯后腿的,自然不会要儿子天天陪着自个儿,不然,那可真真是坑儿子了。
只是,如今燕楚楚来啦,海明白日抽不出时间回来,晚间势必也会想法子回来陪她用饭的。
下午时,潘太太又来啦,她这一回是邀请燕楚楚去逛街的。
燕楚楚也寻思出去瞧,便答应了。
俩人坐了同一辆舆车,一队守兵随行。
不的不说,淮阳城真真不算小,在外边逛了一圈儿,回来后天儿都快黑了。
这一趟出去,俩人全都买了许多东西。
女人在一块,谈的顶多的便是衣裳首饰、胭脂水粉呀,逛街亦是逛这一些地方。
实际上,燕楚楚对这一些着实不大感兴致,仅是见白氏兴致勃勃,她亦不好败兴,陪着她买了些许。
到了家,俩人相携下了舆车,便见着朱玉姐就站在门边,翘首以盼,见了她们,立马满面笑意地迎上。
“燕姨,你回来啦,我抚你。”
朱玉姐径直只想向前搀抚燕楚楚的胳臂,对一边的潘太太视而不见。
朱玉姐亦不蠢,她先前也打探了一通,知道了潘太太的身份儿,同样也晓得她有俩女儿,长女刚好到了待嫁的年纪,心头霎时警铃大作,觉的对方非常有可能会是自个儿的对手,更加有甚者会变成自个儿的主母。
说真真的,她心头是非常复杂的。
虽然她已接遭了自个儿未来会变成海明的妾氏,也晓得未来海明必然会娶妇,可是真到了这一日,她还是会觉的难受跟抗拒。
对非常有可能变成海明岳母的白氏,自然摆不出啥好面色来啦。
燕楚楚却眼疾手快地避开了朱玉姐的搀抚,淡微笑着问说:
“玉姐,你咋在这儿?”
朱玉姐没有抚住燕楚楚,表情一僵,转而把玩起来自个儿的指头,垂头说:
“我闲着没事儿作,去找燕姨,哪知道燕姨出门去了。
我便计划等燕姨回来,没料到,我才等了片刻,燕姨便回来啦,亦是算作是巧了。”
“诶唷,这一个娘子长的真俊俏,又会讲话,这究竟是哪位家的娘子呀?”
白氏等朱玉姐讲完,禁不住笑着问燕楚楚道。
暗地中,却已把她瞧了个透彻——
这样简单没啥心计的一个人,即便她真真是燕将军的妾氏,也决对不是女儿的对手,迟早会给女儿拾掇地服服帖帖的。
并且,她看燕太太的态度,对这一个玉姐娘子好像亦不是非常喜欢,这要她非常放了一口气儿,她就怕燕太太会站在她那一边,不然,她闺女嫁过去便太委曲了。
既然她不的燕太太欢心,她也便不必担忧了。
知道甄家的闺女就是儿子的意中人以后,燕楚楚亦不想隐瞒朱玉姐的身份儿,有一些事儿还是说明白为好。
便对白氏解释说:
“这一个是朱娘子,几年前,朱娘子的爹爹曾经救过海明,我们二家便认识了,这几年也一直往来,交情非常不错,她哥哥亦是海明手底下的一员小把。”
白氏听见这儿,便已明白了,看向朱玉姐的目光中,带了二分了然,还有郑重。
怨不的,燕太太不大喜欢她,还是要把她留在身旁。
原来还有这段渊源。
看上去,她一个妾氏的位置是跑不了了。
她心头虽然有那样一点不快,可听见燕太太这样郑重地给自个儿解释了,而不是模糊其辞,她心头还是非常满意的。
同时,她也晓得了,燕将军必然和燕太太通过信儿了,而燕太太好像也没回绝的意思,不然,不会非常她解释。
这样一想,朱玉姐的事儿即便不了啥了。
因此,白氏就笑的更为灿烂了,又夸了朱玉姐几句,这才和燕楚楚告辞。
朱玉姐不明白白氏为啥要夸自己,仅是,听见夸赞,她还是有些高兴的。
朱玉姐陪着燕楚楚入了内宅。
燕楚楚坐下以后,捧着热茶,端详了朱玉姐一会子。
朱玉姐给她看的慌张不已,颜面上更加透出二分惶惑不安之色,寻思到来到这淮阳后,燕姨对自个儿的态度就冷下,她心头便觉的有一些委曲,她压根不知道自己哪儿做错了。
燕楚楚见此状况,叹了口气儿,搁下茶盏,说:
“玉姐,我先前早便告诉过你了,海明不会娶你的……”
“燕姨,我晓得。”
朱玉姐赶紧打断了燕楚楚的话讲道,“我也讲过了,我乐意作妾。”
“你不觉的委曲便好。”
燕楚楚淡微讲道,她已劝过朱玉姐好多回了,可她执意不听,不想再浪费一回口水,便继续说:”仅是,海明即便收妾氏,亦会在娶妇以后,期盼你可以明白。”
“……是,玉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