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兴却是神秘地一笑曰:
“那可不必定。”
讲完,又对一头雾水的燕楚楚说:
“燕兄,有件事儿,家兄想和你商议一下,可否借一步讲话?”
燕楚楚虽然惊异,可看孟德兴表情郑重,还是含笑点头说:
“自然可以!”
孟德兴听言,脸面上刹那间浮露出在一缕显而易见的惊喜,赶忙对燕楚楚拱手说:
“那便多谢燕兄了,燕兄请随我来!”
讲完,便引着燕楚楚离开了,武应熊也赶忙随上。
这一回燕楚楚给带去的地界不是待客厅,而是所谓的正院。
入了正堂客厅,便见除却孟良兴以外,还有俩女人,一个二十多岁的妇女,一个身着鹅黄裙子裾的美丽少女,俩人全都坐在右边下首的木椅上,看见燕楚楚来啦,全都禁不住向她侧目而视。
那妇女看向燕楚楚的眼色里带着二分审视,好像在评头论足,端详完燕楚楚以后,不禁满意点了下头。
而那个少女瞧她的眼色就矜持多了,仅是多了二分幽怨跟羞臊,看的燕楚楚禁不住脊背发寒。
只是,燕楚楚非常快便收回眼色,走向前向孟良兴躬身行了一礼,“见过孟家主。”
孟良兴也抱拳回礼,笑呵呵地说:
“燕弟兄不用多礼。”
讲完,又向燕楚楚介绍他的妻子康氏跟小妹孟秀英。
燕楚楚又向俩人作揖见礼,她们也向燕楚楚福了福身。
乘着见礼时,孟秀英偷偷地瞧了燕楚楚一眼,却见燕楚楚垂着头,压根便没瞧她,心头不知为何而闪动过一缕灰心失望,闷闷不乐地坐回了木椅上。
燕楚楚则坐在了孟良兴左下首的木椅上,孟德兴紧捱着她坐了,而武应熊则自觉主动的站在了燕楚楚背后。
见着武应熊,孟良兴有一些惊异,直至孟德兴解释了一通,他才点了下头,并未有浮露出啥不快之色,反倒对燕楚楚浮露出一缕欣赏的目光。
他原先当是燕楚楚武力不高,还有一些担忧小妹瞧不上,没料到,连武应熊全都不是她的对手,现在,反而是连最终一缕顾虑也没了,心头也更为满意了。
不仅是武应熊,即便康氏跟孟秀英都讶然地看向燕楚楚,好像对她刮目相看。
康氏更加偷偷捏了下孟秀英的胳膊,揶揄地瞧了她一眼,孟秀英的脸面上急速闪动过一缕绯红。
“燕弟兄,我接下来的话,可能会有一些冒昧,可是事儿紧急,我也便直讲了。”
孟良兴组织了下语言,对燕楚楚讲道。
“孟家主不用客气,你尽然说便是。”
燕楚楚点了下头讲道。
“好,燕兄真真是爽快,那我便不客气了。”
孟良兴讲完顿一下,满脸正经地说:
“不知燕兄是哪儿人氏?年庚几何?可曾婚嫁?”
听见孟良兴的问话,燕楚楚刹那间好像给雷劈过一般,整个人全都晕圈了。
她无法相信地瞧了对边垂着头的好看少女一眼,有一些明白是咋回事儿了。
怨不的来到孟家后,她一直觉的有一些怪怪的,敢情她这是给孟家看上了,想着要她做孟家的女婿?
呵呵,这不免也太
这不免也太荒谬了,也太乌龙了。
燕楚楚缓过心神来,赶忙从木椅站立起来,有一些啼笑皆非地解释说:
“孟堂主你误解了,实际上我……”
“误解?什么误解?”
孟良兴霎时蹙起了眉角。
他适才问那几句话,实际上就是暗示了要婚嫁的意思,基本是个人全都听的出来,对方如果有意,铁定会沿着他的意思说下去,乘机向他求亲,这事儿便水到渠成了。
他如花儿似玉的小妹都摆在跟前,莫非这个小子还瞧不上?他不大相信,除非……
“莫非你已娶妇啦?”
孟良兴沉下脸来,“可你昨日不是还告诉家弟,说家中已没有人了么?莫非你是在骗我们?”
燕楚楚语塞,她昨日确实是和孟德兴说家中没有人会担忧自己了,可她压根不是这个意思呀!可她也晓得自己如果不好生答复这个问题,只恐此事儿就不可以善了了,没准会和孟家反目成仇,还是须要打起精气神儿好生应付。
便在燕楚楚想着应当咋说才不会引起更加大的误解时,哪知孟秀英突然站立起来,俊脸惨白地对孟良兴寒声说:
“大哥,他既然不想聘娶,你们便不要再强人所难了,我孟秀英又不是嫁不出去,他不聘娶,自然有旁人抢着来聘娶,大不了我去给小皇上当小老婆,也是比在这儿给人嫌恶强……”
讲到最终,口吻已然变的更噎起来,捂着嘴就转脸跑出。
“诶呀,阿妹,你等一等……”康氏见孟秀英给气哭跑了,凶狠地瞠了燕楚楚一眼,也追上。
燕楚楚愣忡地盯着她们离开的身影,心头实在五味杂陈,既有一些内疚,还有一些头痛跟为难。
这事儿,她真真不是存心的呀!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早知道,她就不女扮男装了,哪知到这类常发生在电视剧中的狗血情节会发生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