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多,可是干活却非常利索,家中给她拾掇地干干净净的,即便先前海明跟庄传宝住的客房,都打扫地非常干净。
朱玉姐亦在帮忙,仅是一边做活,一边时常地看海明一眼,好像对他非常有一些上心。
她心性纯真,脸面上藏不住事儿,因而,她的举动,也全都给朱大龙看在了眼中。
朱大龙瞧了瞧正襟危坐的海明,心头有了那样一缕想法,可是,还再须要观察观察,到底,婚姻大事儿马虎不的。
心头存了这个想法,朱大龙对海明的事儿愈发上心了。
“你叫海明是吧?如今你可以说一说你的问题啦?”
朱大龙对他讲道。
庄传宝一直都以海明为主的,先前又听见他叫海明少爷,朱大龙便把他定位在了下人的身份儿上,自然不会问他。
海明斟酌了一下言辞,张口说:
“我要去找魏玉润元帅。”
朱大龙脸面上先是闪动过一缕震惊,随之便蹙眉说:
“你说你要找魏元帅?”
“对,”海明点头,“我有非去不可的原由。”
讲完,便坚决而殷切地盯着他。
朱大龙缓过心神来,说:
“我且倒是听闻,魏元帅便在距离此地三十内外的地界剿贼,我且倒是可以帮你去找他,仅是兵营重地,我们一般人可进不去呀!”
“我必要找寻到他。”
海明再一回讲道。
“你找魏元帅做甚呢?”
朱大龙禁不住新奇问。
“找他求救。”
海明讲道,不等朱大龙发问,他表情有一些黯然地继续说:
“家母受人诬陷,给县官抓入了大狱,唯有魏元帅才可以救她。”
朱大龙点了下头,看海明的眼色愈发欣赏了,原来他是为救母才要质疑离开。
拾掇完东西回来的朱玉姐听见此话,对海明霎时了二分怜悯
“父亲——”朱玉姐看向朱大龙,发嗲撒娇似地叫了声,意思不言自明。
朱大龙皮笑肉不笑曰:
“好吧,我便帮你跑一趟。
可是,我不保证可以见着魏元帅。”
海明从木凳上站立起来,郑重向他作揖说:
“小子先谢过朱大伯了。”
“好啦,快起来,你小子分明是个武人,学书生那样多礼作甚?”
朱大龙笑着讲道,“等你娘亲救出来啦,你再谢我不迟。”
海明这才直起身,说:
“朱大伯,我们家和那魏元帅亦是算有一点交情,你到了兵营,便说安阳县小燕村的燕海明来找元帅,没准可以令元帅见你一面。”
不要看海明讲的笃定,他实际上心头非常不确信。
魏元帅无非是在他家住了一夜,吃了两顿饭罢了,着实不太算多大的交情,便是不见亦是可能的。
可此刻,也只可以厚着脸皮赌一赌了。
“原来还有这一回事儿。”
朱大龙放了口气儿,“有你这句话,事儿便好办多了。
事儿不宜迟,我如今便去大团找魏元帅,你便安心在家中养病吧!”
朱大龙家中有牛,可是牛车太慢了,海明便提议要他坐着木轮车去,虽然不如牛车稳当,可比它快多了。
朱大龙带了下面粮,便赶着木轮车上了路。
万一他见不到魏元帅,届时只怕还是要饿着回来,带点吃的有备无患。
由于朱大龙路熟,差不离一个时辰便到了。
到了大团,守卫果真不要进。
没法子,他只得提起了海明,可也未报什么希冀,岂知,那兵卒端详了他一通以后,便要他等着,进去禀报了。
魏元帅派了六百兵卒搜找一个叫燕海明的小孩儿,这事儿他们还是知道的,此刻听见讯息,他们自然要通告上去。
赤衣就留在营地中。
燕楚楚不要她随着一块去,她还不稀罕呢!
因此,她就赌气没去,横竖又不是她的儿子。
赤衣恰在帐内看账本,算了下粮草只可以支持几日了,不禁蹙起了眉角。
正当中朝廷那一点粮饷可以忽略不计,大全都是魏家自己想法子筹集军饷,赤衣怕后勤的人耍搞手腕儿,一贯全都是亲身看着的,要下边的人没法子耍花儿腔。
如今,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居然要在这儿浪费几日时间,这要她觉的非常不爽。
她选择性地忘掉了,帮燕楚楚找人只是顺带罢了,他们留在这儿,亦是有事儿要作的。
就是在此时,赤衣听见了关于燕海明的讯息。
“啥?找寻到燕海明啦?”
赤衣先是一惊,随其后便舒了口气儿,浮露出一缕笑容来,说:
“好,可算作是找寻到了,我对元帅会有个交代了。
闲杂人等不许接近营帐,你令那人如今外边等着,而后派遣人去找燕氏,要她快一些回去,不要再外边儿没头苍蝇一般乱逛了。”
那兵卒下去以后,赤衣搓了下脑门,继续看账本,全然没有去见那人的打算。
寻找燕海明,仅是她的一个任务罢了,如今任务完成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