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晓得了。
他不犯到我手中便罢,不然,我保准他之后再也没器具作恶。”
燕楚楚的声响一如既往的轻柔,却是要海明莫明觉的冷飕飕的,他虽然对话中的含义不十分明白,却也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然却,他心头却非常愉悦,寻思到娘亲的战斗力,他更加觉的安心了很多,乃至有一些幸灾乐祸起来。
有了他的警示,料来娘亲亦不会给柳发财的花儿言巧语给蒙骗。
可随之,他记起了燕屠户,心情又阴郁起来。
他知道母亲恰在为他户籍烦恼,如果燕屠户不愿松口,那他只怕亦不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娘亲的儿子。
这是他决对没法忍受的。
他和旁人不同,他虽然年纪小,却也晓得是非好赖,知道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
即便燕屠户是他亲父亲又怎样?可在他看上去,这个亲父亲还不如从一开始便没有,自小到大,他带给他的便唯有殴打跟辱骂,他原本便是个冷血之人,又睚眦必报,便是天塌地崩,他也决对不会再认他为父!
在他眼中,燕屠户连母亲的一根头发丝儿丝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