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有天赋,大人却因为没钱,供不起这么庞大的学费和课外辅导费。
她想着便点头答应下来,一会就去跟班级里的同学说。
季晨在乡里邮局把村里要寄出的信件放在前台,这才朝着对面的化妆店走去。
店里有很多女人在挑选物品,营业员一看季晨一个大男人进来,以为他是在等人,便没有理他。
季晨主动走到前台询问是不是有什么好用的洗发水。
店员还是很年轻的小姑娘,看着季晨那一脸认真的样子,问他女生的发质是什么样子的,季晨摇头说着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那就这个吧,通用。”供销社营业员说道。
季晨点头,又看向一旁放着的一条项链。那是很简单的一条项链,银色的,上次严温玉生日时,他本就想着要给严温玉买一件礼物,但因为准备太匆忙,没有选到合适的。
那个店员看他一直在看那条项链便说道,这是咱们这的新品,银的,就是贵点。
后面的话没再说,她看向季晨身上背着的邮差包,这才又拿出一件比那件颜色更亮一些的项链说道:“这条比那条更好,你真想要的话,卖你5块钱。”
季晨对比了下,两条项链果然不一样,她手里的显然颜色更加靓丽一些,便点头:“就你手里这条。”
那位营业员高兴地点头,给他把项链装到盒子里。
季晨回家时,天还早,屋里很热闹,似乎有好几个人在说话,他把自行车停到路边,看着院子里那几个自行车,疑惑地走进家门。
家里坐着几个哥哥姐姐,看见季晨背着邮差包回家,季英忙站起来走到弟弟身边,帮他把邮差包卸下来,拉着季晨的胳膊坐在沙发上,又把手里的水拿过来:“是不是很累了,这么晚才回家…”
季晨摇头:“姐,你们怎么来了。”
“这话说的,我们不能来?”说话的是二姐季红梅。
严温玉在对面摇头:“他不是那个意思,就是现在不是要收麦子了吗,以为都在地里。”
“我们来说的就是这事。”二姐说道,停顿了下,犹豫地看向大姐季英。
“是,我们啊,这不马上就要收麦子了嘛,咱们村里收麦子都是亲戚一起收,这样效率高一些,你看咱们家男人不多,女人也得下地收,我们来就是通知你们一声,过几天天儿好了,咱们割麦子。”大姐季英解释道。
季晨今天在邮局也听到有同事因为收麦子专门请了四五天假,局长当时还问自己,怎么家里不收麦子,如果他要请假也是可以的,到时候提前说好,安排好人手去送信就行。
此时他看着几个姐姐站在一处,两个哥哥今天没来,便点头答应着。
“到时候我一定去。”
季英看他答应的那么快,又看向严温玉。
那意思是你不去吗?
严温玉微愣住,她甚至都没想过要不要收麦子呢,甚至地里是什么她都不知道。
以前就是去玩的时候,看到地里的油菜花觉得很好看,拍过几张照片,其他的她根本不懂这些。
“她得照看孩子,就不去了,还得去学校上课。”季晨解释着。
严温玉点头。
“那不行,这课可以请假,怎么能连家里的地都不管了,不行。”季英说道。
严温玉笑眯眯地说:“那成,就是我不会干这些农活,不行我给你们做后勤工作,送送水什么的。”
季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无视她的话。
那意思很明了,不去也得去。
季晨朝着她挤挤眼,严温玉明白过来没再说什么。
季英看着这两个人挤眉弄眼的样子,又想到了村里的传闻。
不知道在哪传出来的消息,说什么严温玉这个弟妹在县里找了个工作不说,还勾搭县里的人,就等着勾搭上跟季晨离婚呢。
这可不行,想到这里,季英又狠狠地说:“你啊,别看我们家柱子老实就欺负他,也别在外面沾花惹草的,给我们家柱子戴绿帽子。”
严温玉怔住,想了下这才明白过来想必又是村里的传说。
她现在早就习惯了村里的流言蜚语,什么她在乡里表演节目就说她勾搭上了乡里的人。
现在在县里上班,又说她勾搭上了县里的人,总之是什么人都有,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季英见严温玉没说话,以为她是心虚,便又提点着:“就算你要离婚,也是我们家柱子先提出来,还有离不离的对女人可不好,尤其是名声还不好的女人。”
这话就很严重了。
现在村里离婚的人几乎没有不说,连上次朱婶遭那么大的家暴都没离,村里的人总觉得离婚是一件丢脸的事。
只是现在她从来没想过要离婚的事,早就跟季晨在这个家里相处得越来越默契了。
“没有的事。”季晨看严温玉发着呆便又说,“我们挺好的,小严在县城的工作做的也挺顺,我呢在乡里的工作也挺好,这怎么能说到离婚呢。”
在他心里,确实没想过这件事。
虽然他们是假夫妻,为了共同的利益捆绑在一起。
严温玉看向季晨---棱角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