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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罢不能(1 / 2)

已经想好道歉说辞的隋知倒抽了一口凉气,硬生生把那句下意识的“你确定吗”咽回去。

他要是因为头脑不清醒做下了这个决定,那干脆就别清醒了。

他们谈话的地方是站在大堂中间,散场的宾客都不用刻意找,长了双眼睛就能看见。

出于一些狐假虎威的想法,隋知并没有避嫌。

谢徊更问心无愧,神色坦然:“今晚跟我走?”

隋知:“……”

本来单纯的结婚关系,被他这么一说,涩情成分就超标了。

隋知拨开散下来的头发,顺手揉了揉耳朵:“那……”

在她说话的时候,谢徊稍抬下颌,左手手掌压在右手白皙的指尖上,冲着二楼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

他处理完他的事,用眼神示意隋知继续说。

隋知觉得他目中无人得有些过分,但是毕竟有求于人家,她不好表现的太明显,仍旧好声好气地说:“我能先去跟我家人说一下吗?”

谢徊轻描淡写地点了下头,漠然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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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宴会厅,金碧辉煌的灯光下,只剩下寥寥几人,神态各异。

毫不意外,赵谨还是没来。

赵父表情极为难堪:“嫂子,我……唉!”

隋文瑛脸色也差,又不好冲着赵父发火,扭过头瞪着隋韶娴:“隋知呢?你养的好女儿呢?光我丢人,你们躲屁股后面是吧?!”

李南松攥着妻子的手,刚开口劝:“妈……”

“你也有责任!”隋文瑛不留情面地打断。

这些人中,只有赵母面不改色,还有闲心呷了口茶:“哎,这不是隋知吗?”

刚发过火的隋文瑛回头,怒目一眨不眨地盯着隋知。

当初同意婚约时,她们二人的对话,是在场其他人所不知道的。

隋知回来,也是为了这件事。

“姥姥别担心,我有办法。”她安慰似的扬了扬唇,又低头看向父母:“爸,妈,我有事先走,晚点跟你们说清楚。”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离开这个她不喜欢的地方和环境,脚步轻巧的像欢快的像只小喜鹊。

谢徊的车还停在酒店门口,隋知哒哒哒下了楼梯,犹豫了一下,拽开副驾驶的车门。

“卧槽!”对上他助理惊恐的双眼时,隋知脱口而出,察觉失礼后她迅速道歉,把副驾驶的门关上。

华灯初上,隋知踌躇在明亮的夜色里,很小步很小步地蹭到后排,举起爪子,跟里面那位打了个招呼,讪讪开门。

幽暗的后座,只有冥冥月光勉强带来清冷的光,车里安静的像移动的棺椁,令人无端局促。

隋知难受得打了个闷嗝。

刚才实在是冲动,现在才觉得,就这么跟一个还不算认识的陌生人回家,太危险了。

可他又确实是,在那样的处境之下,唯一一个可以救她的人,她不能惹他,至少在婚礼完成之前,都不能。

命运拿捏在别人手里的不安,使隋知不自觉叹了口气。

她的声音很轻,但谢徊还是被打扰到了似的,睁开眼睛,小幅度侧过脸。

“您好。”看见他动作的隋知紧张到后背僵直,正襟危坐,脱口而出,“那个,我叫隋知,是您明天的妻子。”

……

想破脑子,也想不到比这更离谱的自我介绍。

隋知无语地望着车顶,提前做好了被扔下车的准备。

“姓隋?”谢徊慢条斯理地解了袖口扣子,像是对这个话题有点兴趣,“不姓李?”

隋知摇头,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不,我家都是跟妈妈姓的,我妈也是跟姥姥姓。”

谢徊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看来你外公给你外婆留下的阴影还挺深。”

当年裴成怀发达后拈花惹草不老实,隋知对此略有所耳闻,但是她家这些事她都不太了解,怎么谢徊这么清楚?

“您是有,”隋知斟酌着话术,小心翼翼地问,“调查过我吗?”

谢徊略略抬眸,声线很淡:“凭你家在燕城的影响力,应该除了你,所有人都清楚这些事。”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不清楚的呢?

隋知不解,习惯性咬住下唇,却忘了今天涂了口红,吃到一嘴奇怪的甜味后松开牙。

她觉得自己有好多问题想问他。

为什么要帮她呢?不管是这次结婚,还是上次赵谨落水,她可不觉得他这么有闲心。

又为什么要在赵家的酒店结婚?还选在同一天?

还有,他身上的味道是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和绥陵盗洞的味道那么相似?

他身上的谜,多得像看不见尽头的深渊。

车在高架上飞驰,一路沉默,驶向城北。

三十分钟后,独栋庄园别墅始见端倪。

看见他的助理给他开门,隋知自觉并不是真的总裁未婚妻,并没舔着脸等着人来伺候,她在司机下车之前抠开车门,两腿一蹬跳出去。

谢徊不着痕迹地睇了她一眼。

他走在前面,穿过门前灌木丛时忽然问:“害怕么?”

隋知脚步因为慌乱而错了一拍顺拐了几下,等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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