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的说:“既然没找到砒霜,这事就到此为止。”
“可太子殿下,佩茹她死得冤啊……”刘大学士道。
“冤……”
“也许,她是自己想不开呢?”
慕君言正要接刘大学士的话,李玉莲突然出声。
所有人都惊住了。
刘佩茹得有多想不开,才会又服毒又跳水?
“这根本解释不通!”花卿颜俏脸一沉,“我倒是怀疑,有人蓄意对刘佩茹下毒,栽脏于我!”
“确有此可能。”慕君年一掌拍在身边的树上。
桂花树当场就被折断,枝叶簌簌而落。
刘大学士震惊的快要晕了:“栽,栽脏?难道佩茹的死,还另有推手?”
“通常砒霜之毒有一个时辰的发作时间,刘佩茹在院子里已经闹腾半个多时辰,等我和王爷又等了半个多时辰。
若她是在进院子前服的毒,早该发作。
而且,中毒之人面色有异,我不可能看不出异样。”
花卿颜清清冷冷,几句话就道出事情的不正常之处。
刘夫人颤声道:“难道是,在佩茹落水获救后才下的毒?”
“对。”花卿颜点点头,问太医和杵作们,“各位觉得我分析得如何?”
太医和杵作汗颜无比:“王妃说得没错。”
“刚才是谁救的人?”慕君年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