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容抢过悬赏令看了看,好不容易平复的心再次燃起怒火:“她何德何能啊!”
“是啊,她何德何能?”宋氏叹息。
可除了忌妒,她们又能怎样?
就在这时,花笠仲回来了。自玄皇下台,他就忙得脚不沾地,几乎不曾休息。
整个人容光焕发。
宋氏看到他就生气,扭头不理。
“夫人,快帮我找身衣裳,我换了还要进宫去。”花笠仲忙碌且快乐着。
如今的玄国已经是慕君年的天下,而他是慕君年的岳丈!朝中上下,都默认他是国丈,个个恭敬有加。
他这一生,从未享受这样的殊荣,太过瘾了!
“你就只想着当官!”宋氏恨恨的瞪着他,“铎儿都快死了!”
“啊?”花笠仲愣了愣,“不会吧?”
“摄政王不是说,只要我们找到证据,就救铎儿的吗?为什么没动静?”宋氏问。
花笠仲说:“夫人,你别急啊!摄政王这几天忙得很,顾不上……”
“那花卿颜呢?我和月容都在报政王府外跪到昏厥了,她连面都不露。”宋氏越问越生气。
花笠仲皱了皱眉,说:“颜颜她也很忙,她的孩子生病了。”
“呵,她的孩子病了你就上心,你的儿子病得要死,你也不关心!”宋氏失望透顶,吼完扭头就走。
花月容留了个心眼,问:“爹,那个孩子病得如此厉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