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药和灯。”
现如今只能强行镇定,抛下所有的东西,要极力抢救地决明。
不管能不能救活,穆鸾歌都想要试一试。无法看到这个男人为自己送了性命,无法看到他在自己的面前带伤。
那些伤似乎是扎在自己心里,那些支离破碎的残骸上,依旧是那么的疼,疼得彻骨。
所有的事情在这一刻都抵不上他能活过来,什么原谅与不原谅,曾经的那些坚持究竟有什么用?
过不去过得去的坎不是都要过吗?不是依旧没有忘吗?
为什么?为什么当初的自己那么执着?为什么不能给他一次机会?
为什么到了最后才无法挽回?该怎么样去面对呢?该怎么样去割舍呢?曾经的过往,一幕幕的闪现,眼前那活生生的帝爵冥和现在奄奄一息的他。
老天求求你不要那么残忍好不好?我从来没有想要害死他的,我那么爱他,怎么舍得他受伤呢?
哪怕是害了我性命,我都无法下手,的人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你要收就收我的呀,我的给你好不好?你让帝爵冥站起来,你让他不要这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