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做事变得这般小人?既然你都敢做,还怕别人说?”
帝爵冥嘴边的嘲讽之意,实在是太过明显说出来的话,更是让秦淮景心吓一惊。
做的那些事情,明明那么隐蔽,为什么远在齐国的帝爵冥会知道?
不动声色地问道:“冥王是不是太关心云国的事情了?”
“云国是本王的敌对国,关心不是正常的吗?了解敌人的一举一动不是本王与你之间一直在做的事情,好歹也教你看做一名对手,又怎能对你的行为毫无掌控?”
秦淮景都快给气笑了,谁见过监视别人,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第一次有人把探查别人的消息说到明面上,恐怕冥王是第一人了,还真是不怕影子斜啊!”
“那是自然,毕竟比起一些人,对老弱妇孺下手,本王这点手段还真是不够看。”
秦淮景桌下的手紧了紧,这人今天说话怎么这么夹枪带棒的两年多的时间不见,性格越加的怪了。
“就算如此,好像也与冥王又没有任何关系。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