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最后,基本扯平。
可是如果她要薄宴的,基本都是他单方面的给她。
接受不了。
“有什么不一样?”薄宴问。
花月撇撇嘴:“宋子路是家人啊。”
薄宴脸色一白:“我不是家人?”
气氛实在诡异。
花月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薄宴哥哥,你在吃醋吗?”
少年直接了当:“是,哥哥在吃醋。”
他不能再兜圈子。
否则能把自己气死。
花月脸红了一下:“吃什么醋啊,宋子路跟果果一样,是我的亲人,薄宴哥哥,是喜欢的人啊。”
薄宴胸腔中那口闷气,慢慢散掉。
白天产生的不安让他还心有余悸:“有多喜欢?”
花月嘴角抽了抽:“你赶紧回去吧,以后别来了。”
薄宴捧着她的脸,低声问:“花月有多喜欢哥哥?”
他在忐忑,在不安。
眼前的姑娘是命运赠予他的童话,每日每夜,他都深恐是梦。
他本来就一无所有。
若再连她也失去,怕是再无旁事可眷恋。
夜已深,少年语气低沉又沙哑。
带着致命的蛊惑。
花月怔怔地看着他,他眼里滑过的不安是那样明显。
他在旁人面前一直是坚不可摧。
不知何时开始,在自己面前,总是流露出这种脆弱。
花月开始心疼。
她弯起眉眼,看着薄宴的眼睛,柔声说:“我爱薄宴哥哥。”
少年眼中的不安一瞬间褪去,欢喜蔓延。
他额头抵在她额上,低声呓语:“花月。”
世界上,最浪漫最温暖的两个字。
花月。
花月蓦然想起他的那个日记本,唇角也弯起来。
好半晌,薄宴在她唇上啄了下,掀被子下床。
“哥哥帮你买了个电热毯。”
其实,早就买好了。
一直没给她。
想多陪陪她。
只是,现在不能再陪了。
否则......
花月笑着看他,整个人温温软软。
薄宴差点忍不住,哑着声音说:“把眼睛闭上。”
“怎么了?”花月小声问。
薄宴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字一句地说:“你这样,哥哥想上你。”
轰一声。
热气在脸上爆炸。
花月扯住枕头砸到薄宴身上:“你滚,以后不许再来了。”
流氓。
薄宴低声笑,顺从的把枕头接过来:“小点声,想吵醒花叔吗?”
花月脸上烫到不行,连声催促:“你快走,以后我窗户都会锁上的。”
薄宴见把人逗得够呛,憋住笑:“苏武哥哥回荷水过年,要去接吗?”
“他要回来?”花月惊喜地问。
“是啊。”薄宴跟着笑,“他说,想我们花月啦。”
“好。”花月笑着说。
薄宴起身,把枕头塞回她身后,揉揉她的脑袋:“真走啦?”
“走吧走吧。”花月摆手。
满心都沉浸在苏武要回来的喜悦当中。
薄宴温和地说:“真是没良心。”
又盯了她一会,直到把人盯地缩成一团,才叹了口气:“真走了,做噩梦给哥哥打电话。”
“嗯嗯。”花月下巴缩在被子里,不停点头。
薄宴抿了抿唇,闭上眼睛:“没良心。”
在机场见到苏武时,花月开心地直挥手。
感觉许久没见,仔细一算,也不过半年多的时间。
只是,这半年的时间,发生了许多事,让时间也变得缓慢起来。
苏武大包小包地提了不少东西,把行李一扔,就想抱一抱花月:“小花妹妹!”
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花月眼圈一热:“苏武哥哥。”
她看着苏武抡过来的大怀抱,想着身边的人爱吃醋,还是弯下腰避了过去。
苏武径直抱到了薄宴身上。
然后被踹了一脚。
“操,宴哥儿!”苏武怒气冲冲地骂。
薄宴似笑非笑:“那可不成,有主儿了。”
苏武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曹尼玛,真是越来越浪了你。”
薄宴嗤了一声,也没搭理他,只是瞅瞅他扔的满地的东西:“你打算长住?”
花月把箱子都一一推过来,好奇地盯着他们看。
乖得不行。
苏武心一软:“苏武哥哥好喜欢我们小花妹妹啊。”
薄宴额角直跳:“你有事没?”
“没事,”苏武把箱子拎过来,甩了两个给薄宴,接着说,“第一场战争胜利结束,我要在荷水多住段时间,好好陪陪我们宴哥儿和小花妹妹。”
“真的啊?”花月很开心。
“那还能有假?”苏武抓住机会,揉揉花月脑袋。
薄宴想把他踢回晋城。
苏武瞅着他的神色,乐得不行:“才半年,就被小花妹妹吃得那么死啊,不服的话,我也揉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