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送我的镯子。”
安澜心想自己也没有什么可以回礼的,看着男人猩红的唇,她想了想。
缓缓开口,一字一句,认真说道,“我会治好你的病。”
几个字在男人的心中激起惊涛骇浪,他知道他的病治不好,也许这丫头都不知道这个病有多难治。
让他惊讶的是面前这个丫头,几个字仿佛对他许下了誓言,会不离不弃治好他的病,
傅霆骁轻轻一笑,并没有将女人的话放在心上。
而是说,“我发病的时候,喜欢血的味道。”
这种有违伦理的事情,换是正常人都是诧异和不能理解。
而面前的这个女人,眸子亮如星辰,勾唇,“那刚好,我最擅长和血打交道。”
傅霆骁意味深长的看着面前这个丫头。
坦然的模样,让傅霆骁感觉好像可以相信她可以治好这个病似的。
但转念想,这又怎么可能呢?
自嘲的勾起嘴角。
但还是点点头,“行,我等着你。”
车子行驶得很平缓,安澜靠着椅背有些犯困,反正有傅霆骁在身边,也没什么危险,干脆放松身体靠着椅背,合上了眼皮。
傅霆骁转过头,安澜正睡得正香。
他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个女人这个肆无忌惮,毫无防备的在他身边入睡。
车子里开着暖气,安澜脸蛋白皙,脸颊粉嫩,睫毛长而翘,挺直秀气的鼻尖,红唇微微嘟起,有几分娇憨的可爱。傅霆骁忍住笑意,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观察一个女人。
摇摇头,接过司机递过来的毛毯,盖在安澜的身上。
车子一停在傅家大院的门口,安澜立刻转醒,揉揉眼睛,“到啦。”
傅霆骁有些好笑的盯着安澜,安澜睡得头发发梢微翘,少了几分以往的精致,增添了几分可爱。
两人回了屋,傅霆骁还是回书房继续工作,安澜又回去补了一会儿觉。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这一到冬天,就嗜睡,安澜慵懒的打了个哈欠,老爷子好像度假去了。
也就是说现在这屋子里就傅霆骁和她了。
反正没有旁人,安澜吃饭也懒得下楼,让管家送到房间来吃了点。
“李叔,霆骁呢?一回来一直在书房没出来过?”
李管家点点头,“是啊,还没有出来过。”
“那怎么行,午饭没吃,晚饭也不吃吗,这都八点了,再晚点就成夜宵了。”
李叔笑而不语,说了一句,“没有先生的吩咐,我们不得叨扰。书房是禁地,我们下人是不可以随意出入的。”
安澜表示理解,一般这种豪门家庭都有些不能言说的禁地。
安澜托着腮,嘟囔着,“这送饭应该没事吧。”..
窗外突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屋外的树影被风摇晃的倒映在窗上,像是有场大雨要来临。
李叔却突然慌了神,急忙落下一句,“夫人,您用完餐可以再睡会儿,我还有事儿先去忙。”神色有一分藏不住的焦急,脚步匆匆的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