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当真没拿钱家的财产,他也是有骨气的人,自己那建筑公司虽然没钱家那么财大气粗,但年后建材市场开业,场面也搞的十分红火,一句买建材,就来林氏建材城,在电视台投了广告,效果也是十分不错。
自己想把巨额家产送出去结果女婿没要。
钱父感动的老泪纵横。
直夸女儿这屁股看的好,看的妙!
如今再抱着乖孙,钱父圆满的不得了。
“那,你们看给这孩子取什么名好?”
“钱叔,这事你们商量,我们就不发表意见了。”
想当初三孩子的名,那还是家里的长辈取的,林诺心想着她也没有这方面的才华。
“小诺说的对,亲家,你来起吧!”林母也不争这个,一家人和和美美就好。
“爸,”钱宝贝和林望也一致看着钱父,把机会让他给。
钱父眼泪又流了一大把,瞧吧,去哪找这么讲道理的亲家,钱不要他的,孙子也给他。
想想一大把年纪眼泪止不住似的,钱父觉得挺不好意思,脸背过去偷偷抹眼泪。
林诺瞧见了,拿了块手帕给小老二,指指钱父。
小老二明白了,迈着小短腿来到钱父面前,举起小手,“擦、擦、”
“乖,你们都乖!”
钱父看着一大家子人,真是把眼泪全交待在这了,再看看怀里抱着的乖孙,突然就有了想法。
“不如这样,咱们顺着林诺和杨默的孩子,孩子都走锦字辈怎么样?”
“这个主意好!都从锦字辈,一听就是兄弟姐妹,这表兄弟表姐弟也一样是兄弟姐妹,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将来这帮孩子相亲相爱互相帮助,一家人和和美美!”
林母简直觉得这主意不能更好,一边对着林父说:“咱们先前咋没想到这个主意。”
林父也是十分的赞同。
他本身是个老师,研究古代大家族那族谱,一代代清晰明了,寻根溯源,很方便也有种很正式的感觉。
“很不错。”
于是在钱父绞尽脑汁苦思冥想之后,林望和钱宝贝的儿子终于拥有了他的大名。
钱锦荣!
三胞胎也变得可忙了,天天睁眼就嚷嚷着要找弟弟玩。
这个时候林诺不得不佩服钱父的远见,多亏两家离的近。
林诺像只老母鸡走在最后,前面摇摇摆摆走着三只小鸡崽子,一路领着人回娘家。
“你看看你,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就不能抱一个,”林母每次瞧见这场面真是又好笑又好气,好笑的是三个外孙摇摇摆摆走路实在太有趣,气的是闺女这个亲妈简直像后妈。
对此,林诺很有话要说:“妈,我抱哪个你不都得说我偏心,干脆一个都不抱。”
林母对她的歪理不赞同,无奈说不过女儿,干脆眼不见为净,去给三个外孙准备水果。
林诺最近则比较空,拍到那块地之后她给自己放了几天假。
所以每天最重要的活都是遛娃。
在娘家这边陪了宝贝半天,又领着三个娃招摇过市的回家。
附近的住户早都看习惯了这场面,遇上了都要打声招呼。没办法,三个宝实在太可爱,尤其是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又白白嫩嫩的,谁见了不喜欢。
“哎哟,”小老三和姐姐比赛谁跑的快,闷着头小步小步的跑,撞人腿上了。
往后仰,一屁股坐在地上。
林诺正打算过去把人提起来。
“乖宝,没摔着吧!”
梁母低头,把坐在地上的小老三扶起来。
小老三摇了摇小脑袋,“奶奶、”
“乖——”
“梁阿姨,”林诺也走了过来,蹲下身把小老三衣服上的灰拍掉,又问他:“疼不疼?”
小老三摇头,又跑去找哥哥姐姐玩了。
这一边地方空,就是片广场,也有其他人带了孩子过来玩。
林诺注意着三个宝,又看梁母和梁束远在一块,似乎在说什么话,她也不方便打扰,打了声招呼就走开了。
“束远,你真的决定要去滇省缉毒?”梁母的语气有些沉重,为了这件事梁清已经找她说了好几次,梁清这个人虽然脾气急,但对弟弟妹妹还是很关心的,按照梁清的话,她已经劝过很多次,但梁束远都不听。
“是。”梁束远说:“去年就提交了申请,后来因为办周家的案子摔伤,休养了小半年,如今身体大好,上面也同意了我的申请,下个月就过去。”
梁母好一会没说话。
她如何不知道缉毒危险,因为梁束远要调去缉毒,以前的旧友都找来劝她,她就梁束远这么一个儿子,没必要冒险,而且梁束远才刚立了个人二等功,留在警队发展也很有前途。
“束远,你给我句实话,到底为什么要外调?”
比起梁清只会闹,梁母显然睿智许多。
凡事总要个理由。
她盯着儿子的眼睛看。
梁束远表现的比她想象中镇定许多,对上她审视的目光,解释:“趁现在年纪轻还有机会,我想博一次,我这个年纪如果按照正常步调走,顶了天就能当个副局,如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