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盯着一个青花瓷器琢磨。
这玩意如果是真的元青花那得值多少钱来着？
几千万还是上亿？
“杨默，你看看它，觉得怎么样？”林诺昂起小脸问杨默。
杨默蹲下来，一本正经有模有样的观察好一会，林诺只当他能说出什么道道来，只见杨默摇头。
“不懂，没看出什么花样来。”
林诺小声在他耳边说，“真巧，我也不懂。”
看两人窃窃私语，那摆摊的却是个老头，眯着眼，也不多说什么话，打量着两人。
“买卖自主，您要看上哪个您说，我给你说个价，能接受咱就交易，不能接受下家有请——”
林诺心道这小老头性子倒是古怪，再看他这摊上还有其他玉石，有一块里边还是红色的，她伸手去抓。
“杨默！”
就说在这首都，林诺和杨默一样，都没什么认识的人，因此听见这一声，两人都回头去看。
这一遭却是聂先生到了。
林诺顿悟，突然觉得神奇，这聂先生怎么就知道他们在这呢？
来的是聂先生的警卫员，把他们往外领，只见路边的摊子，支着一张小桌子，一名老者正坐着，看见他们走过来，笑了笑。
“来了京城，这些小吃可不能错过。”
桌上是几样京城最传统的小吃，豆汁，卤煮，豌豆黄。
街边的摊儿做这些最是地道，其实林诺喝不惯那豆汁，无论喝多少次都是一股怪味。
他们陪着聂先生吃了顿早点，聂先生询问了些林诺的情况。
林诺一一答了。
“不错，”聂先生打量杨默，又看了看林诺，在他们身上，他看到的是年轻和活力，终归他们这一代人老去，会有更好的人成长起来，不管是从军从政还是从商，都是为国家做贡献。
“年轻人，好好干。”
离开之前，聂先生又递了三个红包给林诺，“给三胞胎，等什么时候空了，也带他们来见见我。”
林诺琢磨着她家那个不怕生的老二，怕是能抱着聂先生的腿让抱。
画面太美，林诺没敢想。
送走聂先生，林诺惦记那元青花和血玉，赶紧拉着杨默回去。
好么，小老头还在，两只手笼在袖管，就摊上那两样东西都没了。
林诺：“大爷，刚刚那两样东西呢？”
小老头掀起眼皮瞧她一眼，复又垂下眼帘，“让别人买走了。”
林诺：“……”
倒是杨默见不得她失望，便说：“要不要再去其他摊看看？”
林诺想了想摇头，“算了。”
古玩这东西大概也是有灵性的吧，她不是它们的主人，所以没什么缘分。
等他们要离开时，那消失了好一会的中间人又转回来，搓着手问她：“怎么样，林总，没买什么东西吗？”
也许是看见那两样比较合眼缘，后面就觉得没什么兴趣，所以也没看上什么，就没买了。
反正她也不缺什么，至于刻意投资的话，她也不识货。
倒是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个事。
“我说，你能不能搞到看春晚的票？”
听说看春晚对外有一定数量的票发给观众，林诺可从来没机会去现场看过，如果能进去一次演播厅，那也不枉费她和杨默留在京城过年。
中间人果然是个神秘职业，朝林诺做了个滑手指的动作。
“能是能，只不过……”
“好说，只要拿到票能让我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