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全程坐着板凳,看着祝余和陈茹两个对练。学到了什么不好说,但各种瓜果是吃了个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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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时间就到了徐延所说的比武日期。
众弟子聚集到了前院,只是再不如以往那般规规矩矩站成两排,而是以中轴线为界分为了两群人,左边是楚摘星她们这三人,右边则是穆伟才等九人。
前院原本栽种的植卉在这几天内被移除,改建成了四座足有一人半高的擂台。其中较小的三座将最大的那一座牢牢围在了最中心处。
四座擂台通体均由她们完全没有见过的,泛着金属光芒的青色石块垒成,看上去就坚固无比。
徐延到了现场后看着这泾渭分明的两拨人,眉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
现在就搞得这么剑拔弩张了吗?完全不符合宗门弟子需守望互助,彼此扶持的宗旨啊。
但一想到孟随云的叮嘱,又把心一横。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顶着,他在这矫情个什么劲。
于是他往前迈了一步,俯视着这群最高才到他腰部的预备弟子,沉声说道:“我上次已经对你们说过规则了,你们也按照规则将自己三人队的名单按时交了上来。这很好,宗门需要的就是你们这些懂规矩的弟子。”
“但我今天还是要给你们重新讲一遍规则。各队的队长等会来我这抓阄,抓到纸团上的数字就代表你们挑战顺序。轮到哪队,该队的三名弟子就要从其余三队各自挑选一名弟子对擂。”
“对擂胜方得三分,败者不得分,平手各得一分。积分最高的两组可进入最终角逐,三三混战,决出胜者。”
“不得连续三次挑选同一名弟子对擂,除此之外被选中的弟子绝不能拒绝对擂。”
“每次对擂完毕后,双方均有一刻钟时间打坐调息。除生死之外,任何伤势均无治疗。”
“对擂过程中不得暗箭伤人,不得蓄意伤人性命,否则自有宗规处置尔等,可记住了?”
回应徐延的是震天价的齐声回答:“记住了!”
于是从未在浮羽界展开的预备弟子首战正式开始。
上次徐延宣讲过规则之后,陈茹就分析过了。这是一套相当完备的规则,尽可能多的展现了众弟子这段时间的修炼成果的同时,也极大程度上考验着各队的排兵布阵和战斗策略。
完全按照规则的话,每个人最多可以打上三场,最少只用打上一场。当然在单人挑战赛可以采用上驷对中驷的战法获胜,代价是付出必然会被透支的一个队员,那么进入最后的团队混战中就会非常被动。
陈茹制定的应对策略也很简单,任你万重阻挡,我只以力破之。
她就不相信了,另外九个人里面还会有摘星这种只差一条手部经脉就能贯通手足二十四经的怪胎。而祝余这根靶子又立得如此高,如此标准,不用问就是要打满三场的。
这次楚摘星的运气也是一如既往地稳定,居然抓到了一,让本就被针对的她们三个显得更为突出了。
楚摘星并没有在意周遭或担心或戏谑的眼神,助跑两步一脚蹬在了擂台上,借力跃向空中,一个鹞子翻身稳稳落在了擂台上,挠了几下头之后才说道:“我想挑战的是穆……穆什么来着?不管了,那个胖子,对就是说你呢,你上来和我打。”
楚摘星用手指着正在台下看着她的穆伟才,见穆伟才涨红了脸怔在原地还不耐烦的勾了勾手指:“怎么,你不敢和我打?”全然不觉自己这一系列动作侮辱挑衅意味有多重。
站在擂台下的陈茹情不自禁捂住了额头,老天爷果然是见不得她过得好。队里已经有了祝余这种能把人往死里得罪的还不够,摘星也是个一张嘴能嘲讽拉满,自动寻仇的存在。
穆伟才自小就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哪里受得了这种激将,当即推开两个意欲劝他冷静一下再接下挑战的人。平地一跺,整个人便如剑鱼出水一般,同样稳稳落在了擂台之上,在楚摘星对面站定。
穆伟才阴恻恻地盯着楚摘星:“本来我不想这么快就和你对上,是你自找的。今天你也没有穿那身打不穿怪衣服了,是迫不及待来送死了吗??”
楚摘星双手抱胸,也不看他,把纨绔模样摆了个十成十:“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要打就快打,不打就认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