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靠!
于肆曾就提醒过沈劲,别把四年前他曾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事告诉姜念,主要就是害怕她因为这个伤心难过。
没想到沈劲当时却只是气定神闲地说:“她迟早都会知道,除非你不洗澡,或者不跟她发展到那一步。”
末了斜眼瞥了于肆一眼,笑了一下:“不过我看你这个样子,也不可能会禁欲,对她什么都不干。”
于肆:“…………”
思绪拉回,于肆看她,嘴角含着浅淡的笑:“所以你就连招呼都不打,一上来就直接扒老子的衣服?”
姜念抬眼看他。
于肆顿时没气了。
他深吸一口气,把她抱到身上,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指腹抹掉她眼角的泪,低声安慰:“我现在不是好好地活着吗?已经过去了,别哭了,嗯?”
“老娘才没有哭。”
话是这样说,但还是抽了桌子上的一张纸,默默把眼泪擦掉。
于肆眯眼:“老……娘?”
“干嘛?不对吗?”姜念理直气壮,“老子和老娘,绝配!”
“……”
“成。”于肆点点头,“绝配就绝配。”
姜念伸手摸了摸他的身体,粗粝感很重,如沈劲所说,他身上的肌肤都没有一处是好的。
姜念认真地在摸在看,但于肆却全身紧绷,硬得像块石头一样,呼吸微重,眼神幽深地紧盯她的小脸。
“喂,姜念。”
“嗯?”
姜念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摸。
“你不能这么欺负人。”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你让我全身赤|裸地坐在办公椅上,让你为所欲为,”他俊脸压下来,就在她耳畔,灼|热的气息扑散在她的耳朵上,带着隐隐的暧|昧,“便宜也不是这么占的,懂?”
姜念手一顿,再次抬头看他。
男人眸色渐深,与平时大相径庭。
“你,”姜念秀眉微蹙,扫了一眼他那完好没动的西装裤,瞥他一眼,“全身赤|裸?”
“怎么?你还想帮我试试这皮带的质量?”
看着他上半身未着寸缕,宛如被人欺负惨了的委屈样。姜念秒懂他的话,脸颊不自觉浮上红晕,气场顿时虚了很多:“我、我只是想检查你的伤疤情况,好让我回去买膏药,帮你涂药祛、祛疤。”
于肆两只手抵着桌沿,把她圈在自己的方寸之地,歪头,近距离地看她的圆眸,小声问:“所以,你这是在想占我便宜?”
“……”
姜念立即狡辩:“没有!就涂药而已,你别想太多!”
“是吗?”于肆眯着眼,还真一副思考的模样,“可我不知道怎么辨别,你涂药的手法是什么,哪种手法是在涂药,哪种是真的在占我便宜。”
“…………”
“要不……”他继续循循善诱,“你现在直接给我示范一下,规范一下正确的涂药手法?”
姜念扭头看他:“你真的确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