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祖圆就带着一队卫队然后带上了那五名官员,就在热热闹闹,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金陵城,引来众人都纷纷围观!
因为这段时间祖圆和徐凌都在大张旗鼓地劝说那些官员到徐州任职,所以整个金陵城的百姓都已经知道了,现在就只有五个人愿意离开金陵城这个天子脚下的陈国京师,跑去经历了连年征战,一片狼藉的徐州当官!
于是现在金陵城的百姓们看着这些在通用商行举行的盛大欢送仪式之下,离开金陵城的五个人,有些知道内情是人心里却是对他们的无情嘲笑:这些人之前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饱读圣贤书的文人雅士,即使在朝廷上受到冷落不重用,受到打压和排挤也不愿意同流合污,现在竟然就被通用商行用银子给攻陷了,离开金陵城,离开陛下,为了五斗米而折腰,放弃了自己的前程!
但是更多不知内情的人,心里只有羡慕和妒忌,因为他们听到的流言是:通用商行不但给了他们价值上千两的通用商行消费券,而且徐州刺史萧遥还许诺他们,只要他们到了徐州,就会送给他们豪宅一栋,良田千顷,毕竟萧遥刚刚打下了徐州,还没收了那些齐国高官富豪的全部家产和土地,正愁送不出去呢!
所以这五个人用自己的仕途前程去换取了这些物质上的东西,在这些普通百姓看来,是非常值得的!
祖圆带着长长的队伍,来到了金陵城的码头,登上了通用商行的商船之后,就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金陵城,没过几天,却又有一支长长的官船队伍,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金陵城码头,船上插着的旗帜上,大大的一个兴字,告诉了所有人,这支船队的主人就是大陈国的兴王殿下!
陈国皇帝陈须的第二子,兴王陈叔凌回来了!
码头上,吏部尚书张华和新安郡王陈伯估早就带着一大帮兴王阵营的官员们在此等候陈叔凌的归来,不过他们今天却没有穿上隆重庄严的朝服,毕竟皇帝陈须这次让陈叔凌回来金陵城,用得并不是升迁,也不是贬谪,只是平调,让他出任扬州刺史!
所以这就已经说明了皇帝陈须的态度,他并不想因为陈叔凌回归一事而让整个朝廷,甚至整个金陵城都为之而震动,也不想过度地刺激太子那边的大臣们,免得陈叔凌刚回来就引起了朝廷的激烈争论,那这就狠狠地打了陈须的脸了,毕竟他让陈叔凌回来的初衷就是要解决陈叔保和陈叔凌两兄弟之间的矛盾!
所以张华和陈伯估为了不引来太子阵营那边的争议,导致惹恼皇帝陈须,也只能选择尽量低调地迎接陈叔凌的归来!
官船靠岸,意气风发地陈叔凌一马当先,在护卫的搀扶下,跳下了官船,然后深吸一口气之后,大声喊道:“金陵城!我陈叔凌又回来!”
说完,陈叔凌就大笑起来,那笑声让周围的那些迎接他的官员们都觉得十分地鼓舞,但也让更远的那些太子陈叔保派来的,负责监视打探的探子们更加胆战心惊:煞星回来,两虎相争,看来金陵城以后就很难再有安宁之日了!
“兴王殿下,你终于回来了!今天本来陛下是不想我们如此隆重地迎接殿下的归来,但我们大家都十分地兴奋和激动,所以就都穿上便服,一起来这里迎接殿下了!”张华激动地说道。
陈叔凌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环视了一周,语气好像伤感地说道:“可惜啊!本王今天重回金陵城,如此开心的日子,我的好兄弟四郎却不在这里一起和本王开怀大笑!他现在也已经出人头地,成为了一方大员的徐州刺史,估计这两三年都要在徐州任职,看来我们兄弟俩不能在金陵城这里一起并肩作战了!”
“怎么祖圆那个胖子今天没有来?”陈叔凌突然话锋一转,变得有点不悦地说道:“听说作为四郎出征淮北的条件,父皇早就把通用商行还给了四郎,看来是这个祖圆是在忙着赚钱了,忘记了我这个兴王回来金陵城了!”
“殿下,你这可是冤枉祖老板了!”张华连忙解释说道:“前几天,祖老板刚刚亲自带着五名愿意前去徐州协助萧将军的官员离开了金陵城,赶去徐州了!”
“他不在金陵城?什么回事?怎么送人去徐州这样的小事,都要祖圆这个通用商行的大老板亲自去做?他是故意躲着本王吧!”陈叔凌不解说道。
“殿下有所不知,因为陛下一直没有往徐州增派官员任职,所以现在萧将军在徐州当这个徐州刺史,手底下没有多少的官员,不少郡县的太守县令都是空着的,真可谓是捉襟见肘,门可罗雀啊!所以萧将军委托了祖老板和礼部尚书徐大人帮他去邀请一些在朝廷不受重用的官员,前去徐州任职!”张华连忙解释说道。
“但殿下你也知道,金陵城可是天子脚下,京畿重地,谁愿意到徐州那个久经战火,早已变得满目疮痍的地方任职!所以祖老板花了不少精力才请动了五个官员愿意到徐州,于是祖老板就觉得有负萧将军的重托,就想要亲自到徐州向萧将军赔罪!”张华一脸的可惜和不甘地说道。
“而且祖老板亲自护送那五位官员离开金陵城的那一天,还敲锣打鼓,把整个欢送仪式搞到十分的隆重,让大家都能感受到萧将军是真的求贤若渴,十分有诚意地邀请金陵城的人才到徐州任职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