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你就直说,一天到晚找不到人直接当个甩手掌柜?这就是你当初跟我说的会好好经营?”
时斯淡淡看他一眼,并不没有被男人的怒气吓到。
他沉默的给自己倒了杯酒,“最近忙。”
“你……”
“研究院的工作你辞了,跑去一个什么电竞俱乐部当队医?这就是你说的忙?”
男人恨铁不成钢。
“我知道你缺钱,这才好心转手给你,新酒吧开张,同行虎视眈眈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这样放任不管,你的酒吧不出事谁出事!”
时斯听完,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修长的脖颈在光下泛着莹白的色泽。
他语气始终不咸不淡,带着面对生人的疏离。
“我会处理好。”
男人被他气的脸色铁青,“你真是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时斯表情微微动了动。
一手好牌打的稀烂,他好像总是这样。
生下来本可以含着金汤匙,回到陆家当个无忧无虑的少爷。
可他偏要跟着那个脆弱无助的母亲,过上饥一顿饱一顿的艰难生活。
他本应该待在研究院里,拿着高额的工资当院中远不可攀的高岭之花。
可他因为要长居国外拒绝了,主动请缨成为aog的队医。
队医工资不高,他又缺钱,就用积蓄买下一件酒吧。
结果听闻顾临的情况跟他那么相似,于是又出了恻隐之心,选择寸步不离的给他治疗。
是,他不可理喻的留在aog。
他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