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的口子。刚刚若是稍有迟疑,不敢说这条手臂还能在不能在。
景尘唇角一勾,知道罗勇必然躲得过,他根本就没想过要杀人,不过是吓一吓这厮。刚要再挥知北剑,忽觉一股酸涩的气味直往鼻腔里钻。原来是刚刚那些被震散的灰白粉末,遇风便化了开来,粉虽散尽,气味却弥漫得到处都是,无形无色,不易发觉。他只道那粉末有异,却不想这气味才是险招。那气味被兜头吹来的晚风驱使,竟杀了个回马枪。
自打这又酸又涩的气味钻入鼻际,景尘的脑袋骤然嗡的一声越发胀痛起来,经脉中的恶寒之意冲撞肆虐,血管里仿佛有颗颗冰粒滚过一般滞涩难耐。他的左眼麻痒难当,眼眶疼痛如同溃烂,身体阵阵僵硬发冷,几乎执不住剑。
“噗”的一声喷出一口乌血,景尘以剑拄地,身体摇摇晃晃,竟再也站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