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小翠平时有和您说什么吗?”墨星辰知道这么做虽然残忍,但为了更接近真凶,墨星辰只能当次坏人了。
“没有,都是让我多穿衣服,怕我着凉,怕我挨饿。”老妪用袖子拭去眼泪。
不多时,王捕头已经拉着马车回到门前,墨星辰只能作罢。
一行人回到衙门,简陋的草席之上盖着一层白布,老妪颤颤巍巍地走上前,难以置信地掀开,随后就是撕心裂肺的哭声。
阿琪转身走出房间,在门口站着。虽然面无表情,但攥紧的拳头却说明了一切。
老妪情难自禁,竟晕厥过去,墨星辰交代王捕头好生照顾。
房间之内,仅剩墨星辰和阿琪两人。
“冒犯了,小翠姐姐。”墨星辰默哀半晌,掀开了白布。
虽未掀开衣物,但手臂和腿上的伤痕,要墨星辰如何相信这就是简单的杀人劫财呢?
两人面面相觑,墨星辰又给小翠姑娘盖上了白布。
“你怎么看。”墨星辰叹了口气,走出房间,阳光撒在他脸上,却显得毫无生气。
“你心中不是已经有了判断了吗。”阿琪跟在身后,语气之中多了几分冰冷。
“树根之烂,非一日之功,花再华丽,没有根,迟早是镜花水月。”阿琪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今日之事,三大势力绝对不会坐视不管,你有什么打算。”
“我今日出现在这里,就是对他们的正式宣战。”墨星辰转过身,“查出真凶,你要几天?”
“规规矩矩,一个礼拜,我行我素,一日足矣。”阿琪龇了一下牙,眼里却是凶光。
“好,那你放手去干,我在城主府迎客,无论有无实证,只要你确定,我立马去将人拿下。”两人分开,墨星辰向城主府行去,阿琪则隐于人流之中。
......
不多时,将老妪送回家中的王捕头回来复命。
“王捕头,老太太可安好?”墨星辰未等王捕头汇报,而是先询问老妪的身体状况。
“禀将军,老妇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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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伤心过度,大夫说静养几日就好。”王捕头虽然难免心中暗骂,但表面上还是规规矩矩。
“既如此,劳烦城主这几日派些人多照看照看。”墨星辰转头拜托城主。
“自然,在我孤漠城中发生此等性质恶劣之事,我这个城主责无旁贷,照顾好家人,也是理所应当的。”城主没有丝毫推辞。
“谢谢城主了。”墨星辰行了一礼。
城主连连摆手,“墨将军宅心仁厚,体恤城民,是我孤漠城之幸。”
“天色已晚,我在府上叨扰一晚,还请城主不要嫌弃。”墨星辰笑道。
“这是哪里话,荣幸之至。”城主让管家下去安排。
两人在王捕头面前闲聊,也不管王捕头是站着还是跪着,真是好不尴尬。
两人聊完,墨星辰假装这才想起王捕头,“真是抱歉,王捕头,今天让你这一顿好跑,辛苦了。”
王捕头哪里敢居功,“不辛苦,能为墨将军分担,是小人的荣幸。”
“既然这样,今日王捕头如此辛苦,不如就留在府上一同用餐吧,想来城主也不会介意的。”墨星辰开口相邀。
城主自然不会拒绝,“看来墨将军对王捕头的工作还算满意,那王捕头就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吧,也算是犒劳犒劳。”
“既然如此,那小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王捕头答应下来。
仔细一想,我今日确实东奔西走,想来墨将军也是念我苦劳,若是能就此攀上墨将军,那我以后岂不是一飞冲天。王捕头如此想着,不免有些得意,笑容慢慢爬到脸上。
墨星辰看其丑陋不堪的笑容,更觉得恶心。
其实王捕头长得还算中规中矩,全年的奔波使其肤色黝黑,虽说不上帅气,但肯定不是丑陋。墨星辰之所以如此认为,实在是想到今日小翠的惨状,为其而气愤,看这王捕头自然多了几分不快。
饭桌之上,王捕头不停给墨星辰斟酒,嘴上还不停拍着马屁,“早有所闻墨将军是英雄少年,没想到不仅行军打战了不得,就连查案也是不在话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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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谓......”
“真可谓什么?”墨星辰看到王捕头拼命讨好,却又词穷的样子,更是恶心,有此中人,孤漠城何能不乱?
“可谓样样精通,对,样样精通。”王捕头额头冒汗,好不容易憋了一句。
“我可不会琴棋书画。”墨星辰将酒杯推向一边,反而拿起了茶杯,“王捕头有所不知,军中有纪,饮酒适量,我作为领军之人,更是不能带头饮酒。”
“是是是,看我这脑子,墨将军息怒。”王捕头急忙讨好。
“王捕头何错之有,我也没什么可怒的。”墨星辰只觉得烦躁,索性不再搭理。
......
“你亲眼所见?”
“是的,父亲,我亲眼所见。”
烈焰堂书房内,烈凌和烈幕两人窃窃私语。
“可是奔着我醉仙楼所去?”烈幕看着书房中所挂的字画,不急不躁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