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去打天下了,也试试醉卧沙场,金戈铁马的生活。马革裹尸,也不枉来这世上一遭。”
“就是,”旁边一个穿着湖蓝色直䄌的人接话,“说不定能混个异姓王当当,还能有自己的封地。”
“那可不光是没胆色,是没这个命。”一个穿着道袍的老者说道,“你们看他原配早早去世,娶得第二个妻子生了两个孩子后,又在进京前去世。进京后加官进爵又怎么样,根本就没人敢嫁给他。这就是克妻的命,他命不好,这样算不错了,气运再大些也压不住。”
周牧听完刚想反驳,但周舒月拉住了他。
“你反驳也没用,父亲在外奔走,比我们更知道这些传闻。这个茶楼的说书先生讲的是儒家思想,儒家思想在京城最大的支持者是成王,当今陛下的亲弟弟,你怎知这些话不是陛下授意的。
要是你出言反驳,这件事让陛下知道,那咱们家的日子更不好过了。”周舒月压低声音,快速说道。
周牧冷静了下来,承恩侯府的日子本就如履薄冰,父亲更是叮嘱在外要谨言慎行,可不能逞一时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