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许清晨吸了下鼻子,抬着哭红地眼眸,呆呆地望着他:“她真的不会怪我吗?可是为什么这么长时间,她从来没看过我…”
她知道妈妈爱她,可这几年每一个夜晚,妈妈一次都没来过。
埋着脸又往男人怀里转了转,哭咽着说:“她真的好小气,都不来看我一眼。”
“或许阿姨现在就在看着你,有时候爱一个人默默守护就行。”他紧紧抱着女孩,宽大地手掌附在脊背一下一下顺着起,“我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知道,无论何时,你都有我。”
他不需要用这些事情让许清晨更爱她,他只想让她知道。
他的女孩很好,无论何时也有人一直在深爱着她。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怀里女孩的呼吸渐渐平稳,附在后面的手掌并没有停止,保持着先前的频率,轻轻拍着。
唇在女孩额头落上一吻,他轻声说道:“你要记住,我爱你。”
昨夜睡得早,许清晨这天起个大早。
起床时看了眼身边还在熟睡的姜也,她悄悄掀开被子一角从另一边过去。
刚迈出卧室门,她直接愣在原地。
知道姜也有烟瘾,但几乎她在的时候他一般不抽,最过也只是手指摸着烟闻一下。
茶几上摆的凌乱盒子,还有沙发下面的未打开的酒瓶,和旁边堆满的了烟头。
许清晨迈着慢吞吞地脚步过去,颤着手打开其中一件盒子。
盒子不大,家里很普通的收纳盒。
可就是这么一件普通的收纳盒,里面装满了一趟趟榕城去往南桥地往返车票。
而上面那张车票时间是最近的。
榕城站——南桥站
2016年08月03日13:22开
“啪嗒。”
眼泪落在车票一角,红肿地眼眶再次充满水雾。
女孩环抱着膝盖坐在地上,手指紧紧攥着车票一角,任由眼泪划过。
上一年的八月份,几乎是所有大学生开学的时间。
独自缓了一阵,她收拾好客厅的一切,从冰箱里拿出几根火腿肠和一根香葱。
回想着妈妈先前做饭的步骤,她一步一步拙劣的跟着做,可不知道哪一步出了差错,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嗯……”
看着面前一锅炖的粥,她眨了下发肿的眼睛,默默关掉火,最终又去冰箱里拿了两个冰块包起来放在眼睛上。
说不清的颜色和浓稠地大米,被她做的一塌糊涂。
她好像真的没有做饭天赋,就连想给姜也做个早饭也搞砸了。
自顾自叹口气,放下手里的冰块准备收拾厨房里的残局。
等锅放凉一,她端着准备出去处理掉这一锅没样没味的粥。
“偷锅贼?”
刚走出厨房,转过身那一刻就见客厅站立着男人。
男人像是刚睡醒,慵懒颓废地站姿靠着一旁的餐桌,半睁着眼看她。
男人步伐缓慢,正朝这边走来。
左右乱看之际,许清晨下意识将锅放在身后的柜门。
对着面前男人眨着眼睛,她说:“你醒了?”
男人步步紧逼,面上带着漫不经心地笑意,却将女孩堵到墙角。
他闷声地“嗯”了声,放轻的声音带着一丝缱绻,“你在做什么?”
趁他不注意,许清晨推着背后锅往后稍了稍,挺着小脸扬起胸脯,“没、没什么,就随便走走。”
姜也瞥了眼女孩手上的小动作,拖腔带调地“啊”道,“走到厨房了?”
许清晨梗着脖子,抬眸与他对视,但仅一秒她便败下阵。
垂眸缩在角落,悄悄抬起手臂环绕在男人精瘦地腰肢,脸贴着男人胸膛,扁着嘴巴,道:“你怎么醒来就凶我。”
好像那晚亲密之后,两人平日里举动越发亲密,而她也不反感甚至有点喜欢。
两人相依偎在厨房里,在柔暖地灯光下互相抱着对方。
男人恣意散漫,眉眼间竟是睡眼惺忪地困倦。
下巴轻轻抵在女孩额头,懒散道:“许早早,怎么醒来就撒娇啊。”
许清晨脸廓慢慢泛红,手上动作却丝毫没有松动,反而在男人怀里蹭了蹭,“我才没有,是你先凶我的。”
姜也轻笑了声,“我凶你了吗?”
“嗯。”许清晨点头,“凶了。”
指腹轻捏着女孩下巴,他又说:“许早早,你怎么这么娇啊?”
男人呼出的热气似有若无地喷洒在她的耳旁,经历过人事的她早已懂得这是什么讯号。
充满氤氲地双眸别过视线,抵在胸前地手指轻轻戳了下他,“姜也,你真的好凶。”
看着女孩恶人先告状地模样,姜也没忍住笑出了声。
捏着女孩的下巴往上抬了抬,他低头凑过去,笑说:“哪里凶啊?”
许清晨眨了下眼睛,“哪里都凶。”
唇瓣之间相隔仅有0.5厘米,说话时的摩擦和不经间的碰撞,让两人呼吸变得急促。
姜也眸色暗暗深了一度,盯着女孩还有些红肿地双眼,喉结上下滚动,低哑道:“闭眼。”
许清晨今天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