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大夫立马就讥讽地问道,“那依你之见,郑老镖头的毒该如何解啊?”
这明显是存了刁难之意,方才那位最年长的大夫明显是资历最深的,他都已经开口说郑镖头无药可救,如今再来特意问许灵竹这样的黄毛丫头,不是摆明了刁难吗?
可许灵竹却不甚在意,她低头认真地查看着郑老镖头发黑的上半身,“办法有是有,不过……”
听见她说有办法,郑媛媛先是一愣,随即喜极而泣地问道,“真的吗?!”
那位故意刁难许灵竹的大夫明显不信,他冷哼一声,“吹牛谁不会?你说能治得好便能治得好?方法呢?”
身后的宴清脸上虽然仍旧挂着笑,可是那笑明显冷了几分,看向那名大夫的眼神也阴沉了不少。
他手腕微转,似乎刚准备动手,却听见许灵竹清凌凌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你让我告诉你就告诉你啊?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许灵竹笑眯眯地看着那名大夫,学那名大夫说话的样子却险些气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