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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像是自然而然的发生了,萧廷琰似是看痴了,情不自禁地就伸出手指,粗粝的指尖只顾摩挲着那柔嫩的唇瓣,他一边感受着指尖的娇嫩。
一边却觉喉头一痒,于是便欺将了上去,未料对方却急急地撇来了头,于是萧廷琰这一吻就落到了她的脸上。
一时间两人剧都是一愣,萧廷琰这才明白方才鬼使神差中干了什么。
萧廷琰地感觉唇上凉凉的,他一怔轻轻回味,发现舌尖微苦。
他一愣就抬起头来,就看到怀中人一脸的泪痕,心就一怔。
趁着身前那人愣神之际,萧振玉就忙拢起衣衫,眼泪像是断了线一般的珠子一样直直往下落。
萧廷琰似乎是没预料到,他心一动,就伸出了手指准备替她抹掉那脸上悬挂着的泪珠。
萧振玉一直密切关注着对方的动作,却见他的手还颤颤地向自己脸上伸来。
她一惊,便不管不顾地将人狠狠一推,而后闪身就要往外逃。
正奔逃之际,身后传来的竟是重物落地声音。
萧振玉一愣,回头一看,却发现那先咄咄逼人意图不轨的人竟不知何时仰面倒在了地上。
双目还紧紧闭着,脸上似有痛苦之色。
萧振玉止住了脚步,她细细观察着,看对方神色不似作伪。
于是就悄悄地蹲下身子,只用脚尖去拨那人,那人却还是没有动静。
萧振玉就悄悄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他了他的鼻端就那么一探,当即便放下了心,不由得瘫坐在了地上。
由觉得不解气,正欲在往他身上踹的时候,却见他的衣领上竟有斑斑点点的血迹。
萧振玉一愣,就慢慢爬了过去,来到了这萧廷琰的身前。
就见那人脸色潮红,眉头紧紧地皱着,身上蒸腾的热气熏人。
萧振玉的眼睛就有些不知往哪里放了,她试探地用手试了试体温,果然烫的惊人,于是心下了然,忙收回了手,扭过身子就要喊人。
可刚刚转过身子时又有些犹疑,方才他欲欺辱自己……
一想到方才的情景,萧振玉就恨地牙根痒痒,心下不禁作想,不如就这样,烧死他也好,从此以后她就不必怕他,受他胁迫了。
萧振玉转念一想,毕竟皇叔是为着救她而受伤的,自古就没有很将仇报的理。
于是就轻轻叹了一口气,忙到外间喊了人进来。
不一会,外间就冲进来了一群不明所以的丫鬟们,就看着堂上自家王爷晕在地上不知死活,身边还瘫坐着一个六神无主的公主。
萧振玉看着呆愣住的众人,忙喊道:“愣着干嘛,救人啊。”
众人方才如梦初醒,那惠禾便厉声喊道去请大夫,而后众人则都七手八脚地上手就将人准备将人挪到了塌上。
她艰难地抬起对方的一边臂膀,和和那巨石一样沉,一行人使出了吃奶的劲,才将人抬回了塌上放好。
萧振玉才刚准备收回手,那手却被不经意间捉住了,还抓的紧紧的。
她一愣,视线一转就看到了塌上躺着的人,依旧是双目紧闭地模样。
于是心一横,伸出手就要掰开那男人的手指。
可不管她怎么使劲却仍是掰不开。
当下就朝着众人求救,众人哪敢碰王爷啊,于是当下只得站在那里和萧振玉面面相觑。
萧振玉见这些人不动,心下就有些焦急,于是索性又使力去挣,可不管如何使力,那大掌还是铁钳似的还是牢牢地擒住了她的手腕子。
萧振玉心下连连叫苦,不禁在心下暗骂,早知道方才就不救他了。
那惠禾见状后有些无可奈何,遂提议道:“公……姑娘还是别费力气了,既然挣脱不开,不如先下先这么着,等王爷醒了,那不就解决了……”
声音说道最后,越说与小,一直到最后的几不可闻,如此这般也只因为上首来自萧振玉绝望抗拒的眼神。
也不知外面谁说了一句:“大夫来了。”
众人忙起身去迎,萧振玉也偏头去看,一时间竟无人注意塌上原本昏睡着的人颊边突然勾起了一抹微不可查的笑。
只一瞬便隐去了,让人不禁怀疑是不是看花了眼。
大夫连忙入内,之一进来好多个眼神就落到他的身上。
大夫的知其利害,一颗眼睛一颗心向着的却是床榻上的人,就忙放下医箱,走上前细细查看。
那大夫却不多话,只让人清了场后,搭过脉又瞧了瞧那萧廷琰身上的伤口,差人拿来了剪刀,而后就小心翼翼地剪开了那衣物。
萧振玉避无可避,就看到了那衣衫和绷带下的伤口。
早已化脓,想必这才是高烧不退的原因罢。
萧振玉将头垂下,她自然知道这伤口是怎么来得。
应该就是昨夜去救她时受的伤,可昨夜回来时却见他容色如常,方才甚至还能欺悔于她,哪是一副有事的模样。
萧振玉的心里就起了一点自责。
只把唇咬了,抬起头问那大夫是否无虞。
那老大夫听得此言后,却是不说话只专心致志地给器具消着毒。
萧振玉的一颗心就七上八下地,揣在胸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