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子说话,骆谦把兄弟俩按进水里,咯叽兄弟俩肚皮,兄弟俩嘎嘎笑,骆谦趁着兄弟俩身体酸软,火速给兄弟俩搓泥,把兄弟俩拎出来说:“你们不是喜欢墨墨的哨子嘛,爸爸抽时间到镇上,给你们兄妹仨一人买一个。”
兄弟俩拿毛巾给彼此擦头发,闻言,蹦起来大叫:“爸爸好。”
李谣拿衣服过来:“爸爸好,难道妈妈就不好?”
“妈妈更好。”兄弟俩接过衣服自己穿,李谣冲骆谦挑眉,牵两个儿子回屋睡觉。
三个大点的孩子睡的跟小猪似的,骆谦进屋,李谣喂姐姐,弟弟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不知道看啥,骆谦冲好了奶粉,把小儿子抱到外侧,盘腿坐直喂他,这小子捏紧拳头使劲吃奶。
骆谦摸他结实不少的胳膊:“我明天到镇上买两罐奶粉回来,顺便把银镯子熔了。”
“嗯。”李谣看他,“骆清喜没打过你小叔,现在追着骆言强打,我看骆言强比你小叔更坏。”
骆言强跟二流子混,跟他没有什么交集,骆谦只知道他浑,听到一些他和谁不清不楚的风言风语,没人信,骆言强就是一只瘌(/)蛤(/)蟆,吃不到天鹅肉,骆谦就当笑话听。
今天他知道骆言强口花花,他不是浑,他是恶到骨子里。
李谣察觉到骆谦厌恶骆言强,她假装随口一提:“青青妈那么困难,都种了几洼菜,留着过冬吃,我回来经过骆言强家的菜地,他家菜地啥也没有,他和李小叶冬天吃啥,没得吃,他会不会动邪念,偷大家伙的菜?”
“你说的有道理。”就算李谣不提,骆谦已经开始提防骆言强和他二流子兄弟们。
李谣了解骆谦,只要骆谦对骆言强有戒心,就一定关注骆言强的动向。
如果骆言强有什么异常,骆谦早早的想对策,抢先弄骆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