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丽珠摇了摇头,“算了,当初说了抵她和华青她爸十年赡养费的,我也不折腾了。”
“榆木脑袋!”张红英又戳了她一下,“这算什么折腾,这是机会,你这么多年书白读了,脑子还没我一个大字不识的人灵光。”
杨丽珠还是摇了摇头,“我不是不懂,只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要是也利用那些荒谬的流言去夺房子,那和她又有什么区别。”
“你也别觉得我不争气,假清高,这古话说得好,有些东西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该你的终究会是你的,不该你的你得了反而会招来灾祸。”
张红英见她这么固执,也懒得和她继续说,“行行行,我说不过你,你读过书,大道理一套一套的。”
说完,她又扭头看了看四周,转移话题道,“话说了这么半天,我宝贝怎么还没出来?”
杨丽珠心头一紧,忽的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你在这坐着,我去看看。”说着,就连忙起身,往里屋走去。
一进屋,就看到一个小屁股在杨萍萍的床上晃来晃去。
“朝朝,你在姐姐床上干什么呢?”
朝朝正玩娃娃玩得起劲,没有注意到妈妈的动静,猛的听到声音还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往前一扑,把娃娃和针线压倒在身下,准备藏起来,结果一没留神,那针就戳到了她的手上,当即她就痛呼了出来。
“怎么了?”杨丽珠连忙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抱起,翻过来就看到一根穿着线的针戳在了她好不容易养出了一点肉的小胳膊上,血正顺着针往外冒。
杨丽珠顿时就慌了,赶紧将她抱出屋外,也不等张红英问,就一边忍着惊慌吩咐她,一边抱着孩子往亮堂的地方走,“红英,你帮我把灶房碗柜上那瓶米酒拿出来,然后在外面晒的衣服上撕一块用开水烫一烫,朝朝手被针扎了。”
到了屋檐下,她才将孩子放下,半跪在地上,她手都在发抖,“朝朝疼不疼,忍着点啊,等嬢嬢把东西拿来了,妈妈就把针□□。”
朝朝疼得眼圈都红了,却还是忍着眼泪安慰妈妈,“朝朝不疼,妈妈你别害怕。”
‘我能不害怕吗!那么深!’杨丽珠很想吼一句,可话到嘴边,在看到孩子眼泪都在眼里打转后,又忍了下来。
见张红英已经拿着东西快速跑了出来,她才压着手抖捏住了那根已经插进去半截的针,默数了三个数,才迅速将针拔了出来。
张红英在她将针□□的瞬间,就把用开水烫过的衣角按在了朝朝的伤口上。
按压了一会儿,确定没有血冒出来后,她才缓缓的松了手。
杨丽珠慢慢将布揭开,看了眼那个针眼,长长的吐出了口气,“还好你这段时间长了些肉,没有扎到筋脉,不然妈妈非打你的小屁股不可。”
朝朝吸了吸小鼻子,小嘴委屈的扁着,“朝朝错了,会改的。”
“你哪次不是说会改,可你下次还犯。忍着点啊,妈妈得用米酒给你洗洗胖胳膊。”
幸好那个针是一直用着的,没有生锈,也幸好朝朝的身体好了许多,不然她怕是又得抱着孩子天天跑医院了。
作者有话说:
杨丽珠: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这次铁定要收拾痛!
第55章
今天周二,下午没课,做完作业,华向阳和杨萍萍就蹦蹦跳跳的回了家,一进院门,就看到他们的小妹妹正垂手垂脚像个没有灵魂的小木偶一样立在屋檐下面壁。
两人一惊,连忙走了上去。
“朝朝,这是怎么了?又犯什么错了?”一上前,华向阳就熟门熟路的问道。
朝朝这会儿本来是该睡午觉的,但是因为被罚,就只能站着打瞌睡,被哥哥的声音吵醒时,她还有些不高兴,撩起眼皮,正想用小手揉一揉,结果左手刚抬起,一阵刺痛就从胳膊传了过来,当即就唤起了她的记忆。
她小嘴一瘪,也不揉眼睛了,直接就把胳膊伸到了哥哥的面前,委屈巴巴的撒娇,“哥哥,手手疼~”
华向阳低头一看,就见她雪白的小胳膊上凸起了一块红肿,顿时就心疼得皱起了眉头,赶紧俯下身去小心的吹了吹,“这是怎么弄的,怎么还受伤了呢?你今天不是和妈妈去分粮了吗?是不是撞着了?是谁撞的你?”
华向阳一叠声的问着,大有要和人干架的气势。
一旁的杨萍萍眉头也拧得死紧,小孩浑身都软,又脆弱,稍稍一碰她们就会受伤,朝朝手上那么大一块,完全不像是无意中碰到的,反倒更像是被人用石头砸出来的。
这么想着,她心里的怒意就冲到了天灵盖。
好你个巴拉子,敢对她妹妹下手,她不挠死他,她就改名叫萍萍杨!
两个沉浸在愤怒中的哥哥姐姐,完全忘了他们妹妹正在面壁思过的事,只一味的心疼着她手上的伤,想要找出‘凶手’为她报仇。
朝朝抽了抽小鼻子,扁起嘴角,避重就轻道,“针扎的,流了血血,朝朝痛,都要哭了。”
她这么一说,华向阳更心疼了,连忙抱着她的小胳膊又吹了几口气,轻言细语的哄着妹妹,“乖啊,不痛了,哥哥吹吹就好了。是谁用针扎的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