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个算命的道士说:你某年某月某日会死,你会相信吗?”
常问道不相信。
富安小区的一栋楼房中,常问道趴在书桌的睡着了,一阵“叮铃铃”的铃声将他从睡梦中惊醒,他揉了揉双眼,从一本厚厚的书籍下拿起正在振动的手机,看了一下来电显示,不由一拍额头,才记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冠礼之末,地龙翻身,大凶。”
每年的这一天,这句话就像黄钟大铝一般,在他的脑海之中响起;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前的天珠,摇了摇头,轻笑着站了起来。
天珠是常问道的太爷留下来的,民国时期,常问道的太爷是地地道道的’土夫子’,在一座唐朝的王公墓室里盗了许多宝贝,只是时经战乱,留下的仅剩这枚天珠。
常问道十岁那年,那时他们家还住在常家沟,一个游方道士来常家沟化缘,做为报酬,可以为人算命三次。
常问道的老妈李月娥争取了一个名额,拿着常问道的生辰八字让道士帮忙算算,那道士的批语就是:“冠礼之末,地龙翻身,大凶。”
李月娥嘴上不相信,但心里却是信了,把祖传的天珠给了常问道,并叮嘱常问道,任何时候都不能取下天珠,她希望天珠能帮常问道消灾挡劫。
冠礼之末,古时冠礼,常以十五岁分段,以示成年;再往前,按周制,又以二十岁行冠;二十岁,又称冠礼之末,而常问道今天正好了二十岁。
常问道正出神时,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他接通电话后,忙道:“来了,来了。”
也不知道他的同学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常问道苦笑地摇着头;他转首往窗外瞧去,发现窗外的光线已变得昏暗,冷风阵阵,冰冷的寒意袭人,让他忍不住打一个冷颤,正想开口,电话里传来阵阵的催促声。
十月,x城一到十月,阳光就少得可怜;阴冷,潮湿的天气让人心情凭空多了份沉重与寒意。
很多人不喜欢这种天气,常问道也不喜欢。
忽忽忙忙的出了门,下楼梯的时候,也不知哪个倒霉孩子把香焦皮扔在楼梯口,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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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不留神就踩在了上面,摔了个四脚朝天。
来不急更换衣裤,拦了辆的士,赶到‘一碗香’门口时,那里已有七八个青年男女正在门口等候;其中一个穿着羽绒服配短裙的女子更是冲着常问道不满的嚷道:“常问道,你怎么才来?”
“不好意思,看书的时候睡过去了!对了,怎么都站在这里?不是订房间了吗?”
常问道连忙解释,毕竟这些人都是来帮自己庆祝生日的,都是自己熟悉的人。
二十岁是人生的一个过段,过了今天,常问道也算是个成年人了。
“没事,我们也刚到。”
刘洋推了张娜一把,把张娜一肚子的不满都堵在心里。
将小包间里空调打开,温度很快就升了上去,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种温暧。
“请问几位,需要点些什么?”
一个非常养眼的妇人推开包间的门走了进来,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手上拿着点菜板,轻声地问道。
常问道拿起菜本边翻边点,而后又把菜本递给了旁边的刘李木。
常问道其实并不喜欢过生日,他不觉得生日与平时有什么不同,但身边的朋友总喜欢这个调子,他也就当一起聚聚,增加同学之间的友谊。
’一品香’最大的特点并不是菜的味道如何出众,而是上菜的速度比一般的馆子要快,这不,不到半小时,菜就上齐了大半。
‘来,来,来,举起杯,庆祝我们的问道同学从今天开始,长大成人。”
刘李木站了起来,举着小半杯白酒嚷道。
“我们女生喝这个。”
张玲举着瓶饮料摇了摇。
张玲的话声刚落,房子就突兀地晃了一下,桌上的两个酒杯掉在了地上,砰地一声,碎成了一片。
“怎么回事?”
李洁一脸紧张地问道。
大伙一愣,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没事儿,瞧你们胆小的,我去叫服务员过来清扫一下。”
大胖说完,站起身来,只是刚迈开步子,便一个站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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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整个人都扒在了桌子上;桌上的酒菜被他打翻了一地。
与此同时,整个房子又开始晃动,像荡秋千似的。
几个女的早坐在了地上,身上沾满了酒水油迹。
几个男人各自抓住身边固定物体,一脸惊恐。
“这到是怎么回事?房子要塌了吗?”
有人尖叫道。
那人话声刚落,房子便晃动得更加历害了,上下左右,如一梭风浪中的小船儿。
固定在墙面上的电视,’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了一地;房顶的吊灯,呼地一声,砸在了倒翻的酒桌上,劈里啪啦地闪烁着电光火花;紧接着石粉、水泥不断地开始往下掉落,好几个人被砸破了头,鲜血直流。
“地震,地震,快跑啊。”
包厢之外传来歇斯地里的吼叫。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