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罢了。”
“东益主所言有些道理,但凡事不可轻视表面,这也是我时常告诫东益主的话,声音是可以改变的,名字也可以用假的,容貌更是常变化之态,这类术法连普通人都可以学得,一个高手若是有心,不愿暴露自己,低调行事,肯定不会让人发觉。幽冥森林本就人多眼杂,此人居然还敢指导徒弟御空法宝,东益主您再想想,什么样的人才能拥有能够飞天的宝物呢?又是什么样的人胆敢如此不顾忌旁人显露宝物。”
“木尊师,您是说,此人境界极高?”
“不错,我们不断扩大势力多年,离家族的事也快了,哪怕他是星宇之人,此人若是能为我们所用,实力的增长可不止一丝半点。更何况他还是个隐世高手不留名于江湖,拿到这张底牌这场游戏我们想输都难。”
“可如此能人,我们又如何能让其动心?”
“东益主不必忧心,老夫自有办法,天下强者都有同一个心病,道封!他们都渴望永生,这个心病若是有希望医治,必定没有人能够拒绝。此时那二人想来已经进入幽冥森林深处了,老夫亲自动身去会一会他们,若是连老夫都无法窥探出他的境界,那倒是……再好不过了。”
——
休息了一日,第二天清晨太阳东升,二人就朝着太阳启程了,翻过了一座山,地势越来越平坦,树木越来越高大,空气也越来越阴凉。
阳光都被高大的树木遮住了,细小的树木慢慢减少消失,矮小的花草都极少生长,此处若是遇到妖兽根本就无处可藏。
袁尚二人小心翼翼的前进,生怕突然窜出一只妖兽,然而走了大半日始终不见妖兽的影子,不说妖兽,连只蝼蚁都难见一只,这一路竟是出奇的顺利。二人慢慢也就松懈下来了,自以为走在森林边缘没有妖兽的活动,实际并不知道妖兽其实都在躲着二人,确切说是躲着子母幽灵。
子母幽灵有自己的领地,除非万不得已有意的迁移,不过这种情况少只又少,无人知道子母幽灵是如何诞生,而一旦他在一个地方落了根,数千万年它都依旧在哪里不动分毫。
妖兽存活在幽冥森林,自然是知道哪里有危险,哪里有子母幽灵,哪怕子母幽灵不在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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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领地,妖兽强大的灵识也会感应到,如此附着在袁胜身上的子母幽灵就像是一把无形的保护盾,哪怕在幽冥森林横着走,妖兽都只能躲着。
此时以赏金城来算二人已经走了一千四百里,已经进入幽冥森林的正中核心区域,此处就是传说中出没地级妖皇的地方。
二人的境界低下,并未发现暗处有无数双妖兽眼睛正盯着他们。
如在花园漫步,悠悠闲闲的走着,不知不觉前方出现了一条裂谷,阳光能在这里照射下来,倒是比在森林中舒服上不少,二人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而暗处观察他们的妖兽在看到此处裂谷时眼睛都睁大不少,看似对裂谷有所忌惮。
裂谷口被藤蔓爬满,原本其上的刻字也不再可见,唯一能看得清的只有一个字“影”。
越深入裂谷,两侧的树藤越是浓密,一朵朵怪异妖艳的小花长出,不知不觉已经爬满了两侧的山体,花色由浅变红,向前方看去如同身处一片血色的海洋,深入其中才发觉这条裂谷长不见尽头,走了一个时辰也没有要走出去的迹象,好在两侧的花朵越来越大,让二人至少有所参照,否则只怕是觉得一直在原地踏步。
尚剑余光里貌似出现了一张人脸,转过头又什么都没有,只有头一般大的花朵微微随风摆动,尚剑轻轻摇摇头可能是出现了幻觉。可直到后面这种情况越来越多了,尚剑拉着袁胜的肩膀失了神一般四处张望,却什么都看不见,这才把刚才诡异的事告诉袁胜,袁胜盯着四周什么都没有,只觉得尚剑怕是谨慎过头了,也没在意,继续向前走去,可走着走着袁胜似乎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越是向前声音越是清晰一分,而尚剑却什么都没有听到。两人都出现不同的幻觉,这时袁胜才定住脚步,心中也有些毛骨悚然不敢再继续往前走了,因为那一声声呼唤如同就在耳边响起,清晰的不能再清晰,这种惊悚常人难以想象。
心中一念御风板出现在眼前,二人踩上御风,急忙向裂谷崖口飞上去。
眼看只差一尺,袁尚二人还来不及高兴,就被一根巨大的藤蔓击打落向谷底,摔得七荤八素。
二人挣扎着爬起,只见四周都已经变了样,哪里还有什么妖艳的花朵,那都是一个个泛白的头骨,人类妖兽的皆有,两侧漆黑藤蔓爬满了石壁,一具具尸骨就被其紧紧裹在其中,只有头骨露在外面,就好像被有意为之。
这得是多少修士的噩梦,哪怕是地尊到此都得吓一跳。
似乎是感受到袁胜二人落地的震颤,四周的藤蔓想是活了一般,瞬间移动,封住了裂谷两侧以及头顶的道路,袁胜二人就这样被困在藤蔓制造的空间中,尚剑首先反应过来,拔出背上的剑,倾注真气全力向藤蔓劈去,藤蔓随即便被劈出一道一人高的大口,尚剑急忙拉着袁胜向出口跑去,不曾想下一秒被劈开的树藤外又生出了新的藤蔓,尚剑不曾反应过来就一头撞了上去,脑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