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时候开始,沈识檐就捉摸不透温听澜这个人。
因为他的故意而导致温听澜和朋友吵架,至今仍未和好,但是温听澜并不在意甚至连气也不生。
后来他胃病复发,温听澜竟还贴身照顾。
他不理解也想不通。
沈识檐不觉得温听澜是看中了自己这副好看的皮囊,要说利用价值,他也没什么可利用的。
要钱没钱,要权也没权,只有一个心思狠毒的母亲。
“真的不需要吗?”
温听澜看着冷漠的少年,蓦然凑近他的右耳,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少女温热的呼吸打在耳部的位置,沈识檐脑子立刻变得空白。
温听澜收回偏过去的身体。
“刚才我说了什么?”
沈识檐缓了好一会儿才回神。
他能感觉到自己耳尖传来滚烫的感觉,他不自在的转过头不去看温听澜。
刚刚温听澜在干什么?
温听澜耐心的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的问题。
沈识檐整理好思绪又恢复到了一贯的冷漠,耳尖上的绯红也在渐渐消退。
“……没听清。”
他右耳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如果没有助听器,他就只能依靠另外一只耳朵,但是一旦距离远了也听得不是很清楚。
刚才温听澜的音量他的左耳完全是接收不到的。
怎么可能听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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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识檐:我才没有害羞!
后来,沈识檐将一切还给了温听澜。
少年的嗓音低哑带着几分笑意,他在温听澜耳边说:“姐姐害羞的样子真可爱。”